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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宫府前院大厅各自落座。
宫文对顾雨筱热情不已,不仅吩咐下人上来最好的香茶,还吩咐后厨备晚宴,要为顾雨筱接风洗尘。
见宫文对自己如此客气,顾雨筱还有些尴尬。
心想,宫文应该还未听说宫九歌在东都被处斩一事吧!否则的话,他又如何会对自己这般客气呢?而顾雨筱并不知道的是,由于西楚天瑜的故意封锁,所以有关东都内的所有消息,此时都未传至扶城之内。
挥手将宫文打断,顾雨筱忙不迭道:“宫老先生,你不必这般客气,我此番特意前来扶城找你,是有要事要和你说明的。”
“娘娘有何要事?”
宫文不解的追问。
在他印象中,宫家一向与朝廷没有任何过多的瓜葛啊!顾雨筱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还让他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顾雨筱低下头静了静,遂道:“看来宫老先生还并不知道,令公子宫九歌的事情吧?”
“九歌?他……他有何事?”
“他前些日子不是去了东都吗?然后因为我的原因,他在东都被皇上处斩了,所以我才特意前来,想向宫老先生您道个歉的。”
顾雨筱带着伤心的表情,郑重的给宫文说明。
宫文先是听的一愣,接着他却是突然仰头哈哈大笑出声,心里乐的不行。
顾雨筱还给他笑的有些发愣,搞不清楚状况,急急的问道:“宫老先生,你何故发笑啊?”
“娘娘你可真会开玩笑啊!吾儿九歌前些日子确实去了东都做点生意,可早已经回来扶城了,他现在就在府中后院呢!何来因娘娘而被皇上处斩一说呢?娘娘你可千万莫要再说笑了。”
“不会吧!这……”
顾雨筱听的目瞪口呆。
那晚上,赫连楚确确实实是把宫九歌给斩了,可现在到好,她跑来了扶城,宫文却是告诉她,宫九歌很早就从东都回来了,并且整个人安然无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刹那之间,顾雨筱惊觉此事万分蹊跷,其中定有原因。
想到这种种,顾雨筱惊了一瞬之后,她便是对宫文说道:“宫老先生,你即说宫九歌现在在府中,那不妨请宫老先生将他请来,与我一叙。”
“这行,来人啊!去把九歌叫来。”
“是,老爷。”
宫文开口吩咐门外候着的一个下人,这下人立即应声,转身跑去后院请宫九歌。
过了不一会儿之后,宫九歌便是身着一袭白袍白杉,来到了前院大厅之中,恭敬的对宫文说道:“父亲大人,听说你有事找我,请问父亲大事有什么吩咐孩儿去做的吗?”
“九歌啊!这位是东帝王朝皇后娘娘。”
“哎呀!九歌不知皇后娘娘大驾,有失远迎,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宫九歌惊的赶紧跪下向顾雨筱行礼。
顾雨筱却是盯着他再度的说不出话来了,只因眼前的宫九歌,与她在东都时认识的宫九歌,长的完全就不一样,她在东都认识的宫九歌,长的比眼前这个宫九歌要帅多了,并且不论是气质还是长相,这宫九歌都比不上她认识的那个宫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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