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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骆绎握住她脚踝拎起来看,周遥羞得立即扭身,不及骆绎迅速在她底下一捏一探。
“啊!”周遥心肝肺一道儿颤。
“撒谎。”骆绎低眉搓了搓湿滑的指尖,再看向她,目光深深如一只狼。他轻吸着脸颊,眼神锁紧她,慢条斯理开始解睡袍。
周遥被他看得汗毛倒竖,深觉大祸临头,立即往床下溜:“我逗你玩的,再见。”
骆绎探身一把将她扯回来压在身下;周遥瞪着眼睛,乌发散乱。
骆绎动作放缓,垂下眼帘,捡她鬓角脸颊上的碎发,一缕缕拨到一旁了,眼神移过来:“我好像和你说过——我这人报复心很强,逗我玩之前,先做好准备。”
周遥没有任何准备:
“呜——”
……
周遥泥巴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喘气声沉沉,证明她还有气息。
骆绎从外边进来,端着一杯水,喂到她嘴边。
周遥抬起身子,嘴巴凑过去喝,边喝边用嘴把杯沿往下压,慢慢喝完大半杯了,终于来了点精神,拿眼睛斜他,嗔道:“骆老板,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骆绎喝着水,斜睨她一眼。
“我都快被你拆掉了!”
“不舒服?”骆绎放下水杯,问。
周遥:“……”
“周遥,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什么?”
“得了便宜还卖乖。”
周遥:“……”
又争辩:“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我还是小学生呢。”
骆绎:“所以呢?”
周遥瘪瘪嘴,哪有什么所以,她就是心情好,想讲话了。她翻个身躺在床上伸了伸懒腰,又缩回被子里:
“你这里比我们宿舍暖和。宿舍里冷死了,还不供暖。”
“我这儿也没供暖。”骆绎掀开被子,上了床。
“有供暖呀。”周遥扑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胸膛,眼睛笑眯眯地弯起,像一只小狐狸。
骆绎淡淡哼笑一声,关了灯。
……
不到一星期,北京气温降了十度。供暖日迟迟不到,苦坏了学生们,夜里睡觉全冻成狗。
周遥却过得格外滋润,住在骆绎家,夜里暖烘烘睡得香,只不过睡前难免得用别的方式“交暖气费”。
唐朵她们都以为周遥回家住了,没在意;至于那天撞见骆绎,她们也信了周遥的解释——骆绎来北京有事,恰巧碰到。
舍友们都认为周遥三分钟热度,哪会真喜欢上客栈老板。不过,这些天她气色越来越好却是显而易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逛了美容院。
周遥实验室骆绎家两点一线地跑,自在自得;
骆绎照常上班,管理采购部大小事宜,期间和夏总打过几次照面,夏总仍不待见他,却也挑不出他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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