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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成去非太欺负人了!还玩假死这一套!回他话,老子不跟他谈!”皮子休一甩马鞭在空中抽了个响,什么污言秽语都倒了出来,侍从躲避不及,脸一侧,血珠还是顺着鞭梢溅了出来,抹了把脸道:“将军不可轻敌,那乌衣巷成去非可不是纨绔子弟。”
“将军,将军!”一亲卫急急跑了过来,叫道:“不好了,宫里好像是着了火,到现在也没见着主薄的人!”
皮子休眉心一皱,几步跨至高处,果见宫城方向起了熊熊大火,不知何故,遂骂道:“江左这群废物,成去非真死假死都他娘闹不清,东堂发丧,发他娘的狗屁丧!主薄到现在还不出来,等着给成去非他娘的哭丧吗?!都干什么吃的!”
裨将们习惯皮子休好骂之态,静静待他骂完,为首的才上前劝道:“将军,我看咱们八成是中了成去非的计了,宫里铁定出了事,好端端发丧哪有失火的道理?成去非既敢大放厥词,想必这四周埋伏了他的人马,将军可别忘了,那并州军从来就不是什么天子之师,姓的可是成!”
“报!”又一亲卫飞奔而至,“有一队人马已朝建康城郭逼近!据探马回报,正是徐州府兵一部!”
皮子休一时惊到极处,冷静下来转念细算,终想明白一事:成去非不过引蛇出洞!这是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一面又觉可怖,徐州的府兵竟这么快便渡江而来,又有并州军不知潜伏何处,一旦自己真若不肯出面和解,他带来的这两千兵有来无回也不是没有可能……正这般想着,旁边裨将窥他神色,见他似有动摇,借机再次劝道:
“将军,不论是并州军,还是徐州府兵,单独一战,我们或还有取胜之机,不过如是他二者合力包抄,我们身在建康是撑不了多久的,更何况将士们家眷皆在上游,顺江而至建康本就颇有微词,倘再深陷战事,末将担心军心不稳,末将说句不好听的,将军可记得前人钟士季巴蜀一事?还请将军快刀斩乱麻,拿个主意!”
皮子休其人虽易怒暴躁,却并非不听进劝之人,此刻心底略有松动,不过以成去非之心机城府,万一有诈,趁自己放松戒备,出尔反尔,借势一举拿下荆州军,届时他不但要身死建康,亦要传作笑柄;如若选择一战,诚如裨将所言,并州徐州夹击之下,荆州军亦难能全身而退,两相权害,皮子休只觉骑虎难下,忽又想起一事来,瞪着一双窄目问道:
“顾曙布置的人马都在何处?”
“皆聚于司马门外,等待里头消息!”
皮子休想了想,“噌”地拔剑在手,咬牙道:“那就再等等,主薄在里头到底在干些什么!你,遣人再去司马门前打探,看他们那群人给成去非哭完丧了没!”亲卫被他的怒吼吓得一个哆嗦,忙转身拔腿去了。
就在皮子休兀自等待之际,宫内成刘两人同路昱一部已联手控制住了局面,东堂陡然安静下来,方才还回荡着的惨叫尖呼,以及野兽般的快意嘶吼,皆骤然消失,浓稠的血腥呛得人直掩面,刘野彘跨过层叠死尸,一把拽起作乱禁军首领的尸身,一刀斩落其头颅,提于手间,任由淋漓的鲜血滴落一路,朝坐上天子一扔,微扯了扯嘴角:
“今上,图谋不轨的正在你肘腋之间,臣已将叛首绳之以法,惊到您了。”
便是成去非也无如此倨傲之姿,英奴看他一副狼相,再扫一眼那突然冒出的数十人,方感到一阵心悸恶心,是了,这便是成去非所驾驭的那群虎狼悍将……还未多想,刘野彘不顾及战栗的群臣,俯首向成去远请示道:
“二公子,容小人行大公子之命。”
这一副俨然成家家奴的做派,同方才面对人君两相对比,自引得英奴又是一阵恶寒,百官颤颤觑上两眼,只见刘野彘给手下人打了个眼神,便有两人上前将顾曙反手押稳了,顾曙并未慌张,面上亦沾了些许鲜血,却不见狼狈之态,这两人也不曾再为难他,刘野彘踱至他眼前,哼哼一笑,附在他耳畔慢慢道:
“仆射大人放心,眼下绝无人杀你,因为大公子会让你看清楚自己是如何一败涂地的,大人方能死的甘心。”
言罢望着顾曙平静的面容,笑道:“仆射好气度,不枉大公子如此费心待你。”说着骤然转身,沉沉扫了一眼众人,面上毫无恭敬之意,“事态紧急,还请今上和大人们暂且在东堂一避,勿要随意走动,”他的目光终落在天子身上:“只要今上留在东堂,臣自会保今上安危,还请今上稍安勿躁。”
一席话说完,刘野彘不理会众人反应,随即传命路昱等人:“无大公子之令,任何人不得出东堂,任何人不得进东堂!”
听得百官又是一凛,却无人敢泄露一丝异样神情,眼睁睁望着成刘二人依然只带着那十几人扬长而出。
方出了东堂没多远,就有人执火炬相迎,到眼前掏出令牌来道:“请两位将军随我到西门,小公子恭候多时。”
这两人相视一眼,疾步朝西门奔了去,果见一熟悉身形,成去远唤了声“去之!”,那少年将军已飞身迎来,三人顾不上礼数,成去之大步将他一众人往西门引。
“那羽林四部是由今上亲统,不在张将军亲辖,四位将军人呢?”成去远按剑四顾,却只见前方明火点点,成去之答道:“禁军走水,只怕将军们还没扑灭火,二哥不用担心,弟已做安排。”
不及成去远接言,眼前已现两队人马,手中火炬嗤嗤燃着,中间站立一人,正是天子堂兄城阳王,也便是驻守西门的右卫将军,成去之上前寒暄道:“王爷!”城阳王这大半日已隐约得知东堂之事,瞧见成去之一行人,血腥之气随之扑鼻,早猜出端倪,现在拿定主意正欲开口,成去之却快一步将他引至一侧,低声道:
“王爷,叛贼已伏法,只是司马门外还有他不少余孽,今上同百官皆留在东堂,暂无大碍,还请王爷速去东堂护驾。”
城阳王不料他言及的是这一事,兀自怔忪间,成去之已果断将一匕首深深捅进他肚腹之内,一手扶住城阳王肩头,一手在底下狠狠搅了两圈,目不转睛盯着城阳王因惊惧而突出的眼珠,轻声道:
“王爷,对不住了。”说罢又是一阵猛劲,城阳王浑身已是痉挛曲张到极处,到底一个字也未能吐出,成去之倏地松手闪身,一具臃肿的身子就此轰然倒地。
成去之“刷”地抽出宝剑,剑指尚未回神的西门禁军大声道:“城阳王与叛贼勾结!不肯救驾,却百般阻挠我等杀贼!尔等是要跟着他一同造反,还是跟着我前去杀贼立功,以救圣主?”
诸人一脸懵然,一时还不能反应过来主将已被杀事实,不知谁忽带头出列振臂一呼:“我愿随将军杀敌救主!”
有人渐渐回神,不由怒道:“小成将军你无天子之命,便擅杀王爷,我等怎知你所说真假?!”
这人如此一说,更多的人似是跟着躁动起来,成去之冷笑一声,朝自己一部打了个手势,一时间双方骤变剑拔弩张之态,他微微挑了挑眉:
“不知真假?好啊,想知真假,问问王爷便知了。”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剑结果了方才说话那人,惊得众人不由往后一退,自无人敢与他眼神交锋,成去之却是仍持剑微笑:
“我这一部,是尔等数倍兵力,更有镇北将军刘野彘征西将军成去远在此,平日里我如何待下,你们想必有所耳闻,我再问一遍,尔等是随我去杀敌立功,回来便自可领赏于天子,还是要在此做困兽之斗,做无谓牺牲?有心肯者,往前踏出一步便是!”
一众人面面相看,一时似是拿不定主意,手中的器械似也不再端的平稳,成去之知人心已现缺口,瞟了一眼最初出列那人,那人会意,扯了扯两边军士,几人咬牙挺直腰板往前跨了出来。
紧跟着所有人陆陆续续终都站了出来,成去之微微一笑,于火光中映着的那张面孔,神情像极了成去非:“好,尔等皆识实务者,当为人杰!”他后退两步,扫向在场所有军士,长身一呼,喝道:
“听我口令!马上随我出城绞杀乱军!有畏惧不前临阵脱逃者,一律斩首!有不畏杀敌一往直前者,皆赏钱十万!”
底下随即发出阵阵应和呼叫之声,声声刺破苍穹,火把的炽芒中映着成去之颀秀的身躯和太过类似长兄气韵的面孔,蓦然鲜明地闯入成去远的目中,他有刹那的失神,同样的,刘野彘亦眨也不眨地看着眼前不过十五岁的少年人,脑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
乌衣巷大公子当年定也是如此风采?
一行人杀意充盈得涨满胸膛,就在他们潮水般依照计划朝东门突袭之际,成去非亦换上了铠甲,手持一锋锐长=枪,胯=下燕山雪稳稳承受着来自主人的泰山定力,夜风打在他轮廓深邃的面上,高耸的眉棱下目光如同冰峰折射着烈烈火苗,极冷而又至热。
一切都刚刚好,时光仿佛又回到几载前的那一刻,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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