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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带派了。
……
大清早的红冬事务所就很不安宁了,至少切里诺是这样想的。
“哎哟我嘈那间宵时雨怎么这么坏呢?”一堆红冬杂鱼酱跑到切里诺面前举报,个个哭和小泪人一般,“伟大的切里诺会长得为我们做主啊!”
“停停停,我知道你们很想哭但你们先别哭。都高中生了,这点儿毅力还是得有的对吧?”切里诺在努力控制自己的小胡子不会随绷不住的表情而抖落,“总之,先交代一下情况吧。”
一只杂鱼酱首先开了口:“自打间宵时雨回来之后她可没有一天不是醉着的!”
旁边的另一只杂鱼酱也附和道:“身上不仅一股子能熏死人的酒味!最主要的是她老是借着酒劲干各种奇奇怪怪的事!”
“比如突然吐几句山海经的方言什么的……好像是…”杂鱼酱咳了一声,又忽然夹着一口极奇怪的口音道:“快哉快哉——!哎呀妈呀太带派了!想不想尝尝你雨姐的45码大汗脚?!”
她看着杂鱼酱不知从哪突然掏出一把红(木)薯粉在那儿绘声绘色地挥舞着…不出半刻切里诺便破了功:“噗——!!!”
“诶?切里诺会长……”
“不碍事不碍事!”撑在桌子上的切里诺慌忙拭了几下自己的嘴,但还是憋不住笑。不过该给予的回应倒是有的:“具体的事情我已经了解了,对于含酒精的各类饮品的管制会进一步会进一步落实的。至于间宵时雨嘛……我想得仔细查查她的私酿酒从哪搞来的了。”
杂鱼酱们向切里诺齐齐竖起大拇指:
“哦!赞美伟大的切里诺会长!”
切里诺顺了顺自己的小胡子,又在桌面的文件上划了几笔:“嗯,你们没事就先回吧。”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多久……反正切里诺是不知道,很累就是了。但终究是自己扛下了这份责任,她还不想也不至于这么轻易地放弃。
可是…
切里诺低下头,抽开面前的抽屉。里面有个需要向左推才能显现出来的小隔层,也只有智惠和她自己知道。
少女从隔间中抽出一张印着密密麻麻的文字的纸张:“这个东西……红冬真的可以接住吗?”事实上,切里诺一直对红冬抱有疑问,一种深切而不得不接受的疑问。
她曾思考过红冬在各方面的资格,但终究无法给予自己满意的答复——她曾为了红冬献出了很多,可当回头看着的时候,却无非就是一条既定而无法否定的路,一条早已经无法再进一步改变的路。或许这儿就是这样。
可她不想这样,她不想只是在人们既定的目光下行使着既定的权利…最后倒在既定的地方。这时候,她也许会肯定自己的那些“极度让人讨厌”的前辈们的做法,可这样,不就是步了她们的后尘了吗?
于是她开始变得不敢面对,开始了自己的逃避……直到那次不大的“启发”。
“哎呦我的妈呀,太带派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在切里诺的办公室回荡起来,紧接着的便是一股浓浓的酒精味,熏得要命。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切里诺几乎不想抬头,只是将手中的文件默默的塞回了隔层中。
但……切里诺还是想吐槽一句:“我门口的护卫呢?”
下一秒,时雪的脸就已经顶到了切里诺的大帽子上了:“嗝…切里诺会长,是……指门口的…那几个同学吗?”
“
对
啊
。”切里诺咬牙切齿起来。
“哎呀——!”时雨一拍自己已经胀红到无法形容的头,又猛打一个嗝儿,这才是娓娓道来,“此事在山海经的——《永乐大典》中亦有记载!相传…嗝……!在切里诺会长的办公室前,有几个对酒精过敏的学生,被一只雪豹…啊,是雪豹还是雪貂,嘛,不重要了!”
“就被她以复兴号像雄鹰一般的灌入了几两小鸟伏特加!然后就趴窝了嘿嘿嘿…”少女低下头,看见切里诺已经拿夹子夹住了自己的鼻子。后者缓缓的起身,然后向门口走去。
时雨大呼小叫起来:“诶?切里诺会长——!你不…待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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