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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里,木赢细细描绘画卷,像是在做什么精细的手艺。
米飞道:“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姓木的,在绣花。”
全场的人几乎都有这样的疑问,木赢已经换了三次笔,一次比一次细小,现在手里拿着的和绣花针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而黄文举那边,却是一只毛笔泼墨到底。
这两人一动一静,一豪放,一细致,可谓是两个极端。
刚刚出题的那人看着黄文举的目光越来越讥诮:“蠢货!”
王启明耳朵尖的听到了:“你个萨比说什么!”
那人更不屑了:“老子说你们大哥萨比。”
“靠!”米飞捋袖子就要揍人,“小爷我现在都要改脾气了,你个王八蛋非逼着小爷发火!”
“你说你混蛋不混蛋!”
米飞一脚把那人踹飞,孙一鸣居然没拦着,东南那边的人火了也要打人。
酒娘子出来了:“我醉霄楼不是打架的地方,要打出去打,一年不准进我醉霄楼半步。”
“掌柜娘子,刚刚这么米小将军打人,怎么不见你拦着,我们这边不过是要讨公道。”
这是说醉霄楼偏袒。
酒娘子冷笑:“辱骂他人兄长的不是我们米小将军吧?”
偏袒又如何?
那叫事出有因。
米飞高兴了:“酒娘子果然公允。”
何绍思悠悠的加一句:“正所谓先撩人者贱。”
反正是你们先挑事的,米飞为兄长出头,这叫讲义气。
真是天真,都到我们这自己的地盘上了,还能任由你们这群外来人嚣张?
东南那边还要再说,青衣老者拦住了:“且等比赛结束。”
“对,等赢了比赛,看他们还有什么脸面。”
“连题目都看不懂,居然是你们南山书院的代表。”
“南山书院一代不如一代,真是没人了。”
“还叫什么书院,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认识几个字罢了。”
……
威远王这边的人越是嚣张,南山书院这边的人越是不说话。
按照道理说,南山书院这边的人应该是要惊慌,甚至怀疑黄文举。
“兄长,这种氛围总有一种熟悉感啊。”
“贤弟,京城七公子每一次被人陷害时都是这样的气氛,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完了,结果呢?”
结果当然是不言而喻。
江流年也进了醉霄楼,一个消息忽然被传了出来。
有人设了大赌局,赌黄文举和威远王世子最终究竟谁赢。
不少人都听说了,纷纷出去下注,然后赶快回来,关注比赛。
醉霄楼这会儿进出都要凭牌子,其余人想要进来,可以,五十两银子拿来。
“这也太黑了,里面都没座位了,我们就进去看个热闹就要五十两。”
小伙计得意的甩甩手里的白毛巾:“四十个名额,多一个没有。”
还有名额限制。
“我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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