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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等会那个脑瓜子会从赵小飞住的那层楼出击。只需要赵小飞跑下去,我的天罗地网就会对王腊梅启动!
尼玛,李曼丽她弟弟也是没赶上好时候,要是碰到了王腊梅这死老娘们儿,还能到处管我要脑袋?这不现成的脑袋瓜子吗!
到了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窗外忽然刮起了邪风,怒号的风像是无数只手愤怒的拍打着门窗,月亮被乌云遮盖,外面的夜空黑漆漆的像是泼了一层墨水。
凉飕飕的阴风顺着窗户缝飘进来,窗户咣咣作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拍打玻璃。
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脑袋走来了!
我噌地睁开了眼,黑暗中拿起桃木剑和燕至给我的瓶子。
忽然,好像有玻璃咣地碎了一地,紧接着就是赵小飞杀猪般的叫声,“啊——救命啊!救命!”
我听见门板拍在墙壁上的声音,立刻从床上一窜而起,打开门就看见赵小飞正两只手死死推拒漂浮在半空中的人头。
那颗脑袋披头散发看不清面容,脑袋以下的颈椎连接着一嘟噜血刺呼啦的内脏,浓烈的血腥气味顺着空气弥漫开来。
尼玛,这味儿比死了三个月的带鱼味儿还冲!
赵小飞明显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他按住那个力大无穷的脑袋,费了老牛鼻子的劲儿才把那颗脑袋给甩出去。
那颗脑袋就跟皮球一样被甩到了墙上,发出咚地一声闷响。
也就是在这个空档,我看清楚了那脑袋的脸。
王腊梅的脸在飘荡的头发中显露无疑!
这老娘们儿明显被赵小飞刚才那一下子给弄懵了,她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呲牙咧嘴的朝着赵小飞的面门飞过去。
“啊啊啊救命啊!妈!救我!”
我立刻上前一脚踹飞王腊梅的头,手拿桃木剑对着她的脑袋一顿乱砍,“叫你妈有个屁用啊!去楼下!”
赵小飞来不及点头,连滚带爬地往楼下跑,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他直接从楼上滚了下去,“啊啊啊啊!”
“是你!赖小满!”王腊梅看清楚是我之后,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
啥情况?难道她不是奔着我来的?咬赵小飞只是阴差阳错?
“你奶奶在此!”我厉声呵斥道,“你是不是还想尝尝脑袋给化成渣滓的滋味儿?!”
王腊梅想起了上次被燕至的童子尿支配的恐惧,瞬间面目狰狞的看向我,“我今天就咬死你这个小王八羔子,以解老娘心头之恨!”
我朝她微微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她泼出燕至的童子尿,王腊梅被泼了个措手不及,头上发出滋滋滋冒烟的声音,那动静很快就平息下去。
“哈哈哈你以为老娘还会怕区区童子尿?”王腊梅甩了甩自己的脑袋,眼神中迸发出狠戾之色,“方圆几百里的鸡鸭鹅牛羊都被老娘给吸光了!现在对付你小菜一碟!”
我就知道是这老娘们儿干的!
她脑袋是不是上发条了,一宿就把人家那么大的养鸡场跟奶牛场给祸祸完了,这个败家老娘们儿!
谢鸿桢那个老杂毛这趟算是跑空了,就他脑袋上那三根毛哪里能想到吸牛血的畜生,其实跟他有异曲同工之妙!
都尼玛是埋汰中的埋汰,变态中的变态!
我朝她呵呵一笑,立刻起身顺着楼梯一跃而下,赵小飞那个废物已经脸朝下在一楼的楼梯口晕过去了。
王腊梅见我顺着扶梯跳到了二楼,立刻跟老鹰似的朝着我俯冲而下!
我立刻抓起早就事先留好的绳索狠狠一拉,在王腊梅即将朝我飞过来的时候,一大盆混合着朱砂的黑狗血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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