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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镜面突然泛起涟漪。第23号镜中的倒影抬起左手,而现实中的我右手正扶着墙。当那个"我"将食指插进耳孔时,真实的耳道传来冰锥穿刺般的剧痛。
化妆间的挂钟永远停在午夜零点十七分。每次排练结束,我的戏服都会多出几粒纽扣——用人类臼齿打磨的纽扣。维克多肩上的伤口开始散发腐肉甜香,他总在道具间啃食着什么,碎骨在他齿间发出碾碎蜗牛壳的声响。
第五次彩排时,我的左手小指失去了知觉。镜中的那个"我"正用牙齿撕扯那根手指,鲜血从镜框缝隙渗到现实世界的地板上。观众席的亡者们开始往台上抛掷玫瑰,那些暗红花瓣触碰到皮肤的瞬间,会留下婴儿嘴唇般的吮吸痕迹。
更衣室的镜子长出了睫毛。每当我在深夜换装,都能感觉到有视线在抚摸脊椎。昨夜尝试用幕布遮住镜面,却听见布料下传来湿漉漉的咀嚼声。今早掀开时,幕布中央破了个边缘参差不齐的洞,像是被长满倒刺的舌头舔穿的。
苏蓝的珍珠耳坠开始渗血。她对着化妆镜补妆时,我惊恐地发现她的虹膜正在像糖浆般融化。"别让倒影学会你所有的习惯。"她在给我画舞台伤痕时突然低语,化妆刷尖戳进我的泪腺,"当你对镜子的恐惧消失那一刻,它们就能完整地爬出来了。"
公演前夜,地下室传来肖邦的《葬礼进行曲》。顺着水银痕迹来到镜廊尽头,第108号镜面浮现出十年前失踪演员们的影像。他们被镶嵌在镜中世界的巴洛克浮雕里,西巴斯辛男孩的脊椎与石雕天使的翅膀融为一体,他的下颌骨每颤动一次,现实世界的吊灯就洒下一捧尸虫。
维克多在舞台上发狂了。他撕开自己愈合的伤口,掏出发黑的肋骨敲击地板。所有镜子应和着奏响丧钟,他的七个倒影从不同镜面爬出,将本体拖进第77号镜中。我们看着他在玻璃深处被反复折叠,最终变成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标本。
当我在噩梦中挣扎着醒来,发现戏服变成了深紫色。手腕浮现出水晶棱镜形状的淤痕,化妆镜里的倒影正在对我做口型:"该你谢幕了。"镜中人的睫毛沾满磷粉,每次眨眼都撒落着尸骸燃烧的青色火星。
首演当晚,穹顶垂下的不再是人造星空,而是密密麻麻的瞳孔。我的台词卡在喉咙里变成青蛙产卵般的咕噜声,观众席爆发出癫痫患者般的掌声。舞台地板不知何时化作透明玻璃,下方陈列着十年来所有演员的遗体,他们保持着谢幕鞠躬的姿势,眼窝中盛开水晶蔷薇。
苏蓝在第三幕高潮时突然融化。她的血肉顺着酒红睡袍流淌成镜框纹路,两颗珍珠在血泊中裂开,爬出布满神经突触的寄生虫。我的左眼开始不受控制地转动,透过这只眼睛,看到无数透明手臂正从观众后方的镜墙里伸出,抚摸活人的天灵盖。
当最终幕的焰火点燃时,整个剧场变成了棱镜。我的皮肤在七彩光束中层层剥离,肌肉纹理显现出马赛克图案。镜中人们整齐地鼓起掌来,他们的手掌相击时飞溅出玻璃碎片。我看到另一个自己在第108号镜中微笑,她穿着干净的常服,正用我的手机给新招聘启事拍照。
我的膝盖骨传来冰晶凝结的脆响,水晶蔷薇的根须正沿着骨髓裂隙增殖。那些透明的根系在X光下会呈现人脸图案——十年前失踪的灯光师正在我股骨里挣扎,他的手指从膝关节刺出,在瓷砖上刮擦出肖邦的《雨滴前奏曲》。
镜中世界的"我"按下手机快门,闪光灯撕开现实帷幕的瞬间,整个时空如同被摔碎的万花筒。观众席传来密集的颈椎折断声,亡魂们的头颅齐刷刷转向出口方向,数百个下巴脱臼的嘴裂成镜框形状,涌出裹着玻璃碎片的黑色声带,像海葵触手般缠住逃生通道的门把。
第108号镜子迸裂的刹那,西巴斯辛男孩的骸骨从血泉中直立而起。他的肋骨间隙卡着吊灯齿轮,随着步伐转动发出报丧女妖的尖啸。当那具骷髅抓住我脚踝时,戏服内衬的死人皮肤突然收缩,将我的胸腔勒出巴洛克纹样的瘀痕。水银从毛孔渗出,在皮肤表面蚀刻出整个镜廊的地图——那些蜿蜒的纹路正在往心脏位置汇聚成新的镜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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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换幕了。"我们三重唱般的声音在颅腔内共振,我的臼齿脱落,在空中分解成108颗珍珠。穹顶的眼球集体泌出沥青状物质,在乐池积成粘稠的镜面。倒影里的自己突然分裂成十二个不同年代的我:1943年的我脖颈套着绞索,2003年的我浑身长满镜面鳞片,而最右侧2033年的我正用骨锯切开天灵盖,往脑髓里镶嵌微型棱镜。
撕下左臂皮肤的瞬间,暴露的肌肉纹理呈现出地铁线路图。我将这卷人皮地图塞进嘴里,溃烂的血泡在舌尖炸开——腐臭的甜味中浮现出下水道的结构图,每个转折点都标记着历代演员的死亡时间。通风管道里的牙齿群突然暴动,它们啃穿铁皮涌入食道,在我的胃袋里拼出"出口在镜框之外"的警告。
当手指触碰到下水道栅栏时,整座城市的灯火在暴雨中扭曲。霓虹招牌融化在雨幕里,每一滴坠落的雨水都映出我紫衣翻卷的身影。便利店橱窗前,我疯狂拍打着玻璃,血手印在防弹玻璃上组成招聘启事的标题。店员的脸突然塌陷成旋涡状,他的倒影从收银机屏幕伸出半截身体,将我按在指纹识别器上。冰冷的电子音响起:"蔷薇剧团欢迎第109号演员。"
身后高跟鞋声碾碎水洼,酒红色睡袍的下摆扫过我的脚后跟。苏蓝的珍珠耳坠摇晃着,每颗珍珠表面都浮动着微型剧场,正在上演我过去七天的噩梦。她腐烂的指尖抚过我后颈的条形码——那是昨天彩排时道具师贴上的,现在正渗出组织液的数字变成了109。
手机在裤袋里疯狂震动,社交平台自动跳转到直播页面。视频里的"我"身着雪白戏服优雅谢幕,掌声中夹杂着骨骼摩擦的咔哒声。当镜头翻转时,前置摄像头里的"我"瞳孔分裂成六个菱形,身后镜廊延伸出无数新支路。扎马尾的女孩正在第109号镜前整理戏服,她腕间的蔷薇手链挂着和我一模一样的铜铃,铃铛里塞着半截发黑的舌头。
雨越下越大,每一处水洼都开始浮现镜廊的倒影。警笛声逼近的瞬间,我从便利店玻璃的反光看见——自己的戏服从未真正脱下,那些紫色丝线正沿着雨水管道向全城蔓延。而最新的招聘启事,正从自动取款机的屏幕里生长出来,像真菌孢子般飘向湿漉漉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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