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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怀疑上次燕至中石头蛊那事儿也是王举鹏干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犯法吗?手头紧的时候下个蛊,转眼不就给解开了吗?又没害谁性命,我们自己还遭反噬呢!”
呵呵,我就知道上次那事儿就是王举鹏干的!
这老登当时还污蔑我是不干净的东西,我能记他一辈子。
说他们走正道吧,他们又确实能帮到人,说他们走邪路吧,他们只是谋财不害命。
以后跟王举鹏他们俩打交道,还真得多长个心眼,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卖了。
我转移话题说,“你现在这是去哪儿啊?”
这也不是去香岛的路线啊,谁们家去那么老远的地方坐高铁?
“前几天个事主说他未出阁的女儿怀了邪胎,让我师父过去看看,但我师父不在,所以我就代他去走一趟。”
他说完之后又问我,“那你们去哪儿?我看这也不是去北京的路吧?”
我留了个心眼,没跟他说我们要去干什么,只是说,“这不是放暑假了吗?我们俩去旅游。”
陈忠阳说,“等这个事儿忙完,我也就去找我舅了。”
我好信儿的问,“那你师公咋样了?”
“我师公还吊着一口气呢。”
“上回你说他让你们找人,那个人找到了吗?”
“没呢,我估计他有生之年是找不着了。”
眼瞅着燕至排队快要进站了,我赶紧拎着东西站起来跟他说,“先不跟你说了。我们马上就要进站了,下次有缘再见吧!拜拜!”
陈忠阳朝着我们俩的方向挥了挥手,我跟燕至很快就顺着涌动的人潮进了站。
我们俩刚找到位置坐稳,燕至就问我,“他跟你都聊了些什么?”
我十分简短的叙述了一遍,“就说王举鹏丢下他,自己一个人去了香岛。他这次是去帮人驱邪的。”
“哦。”燕至沉默了两秒又问,“他什么时候看到我们两个的?”
“估计是你排队的时候吧。”
“为什么我刚去排队,他就过去找你聊天?”
“这我咋知道啊?”我有些不明白燕至为啥突然这么多话,“他想跟你聊也没法插队吧。”
从这里去南方最少也要坐一天多的车,中间还要换乘个一两次。
我们俩这几餐基本上吃的全都是泡面跟面包,之前坐长途的时候还没觉得多难受,这次是真难受。
尤其是胳膊上那玩意儿,一到了晚上就开始有些刺挠。
但我还不敢伸手抓,生怕一碰到那些黑色的符文,牛头马面顺着这些符文就过来找我了。
等见到马道长,我一定要第一时间问问他,我胳膊上这东西是咋回事,能不能想办法给去掉。
下了高铁之后我们俩又打了辆车,因为地方离得有些远,司机不太愿意,燕至给他车费加倍,他这才不情不愿的把我们拉到了乌头山的山脚下。
快要停车的时候,司机才犹豫着跟我们说话,“你们咋来这地方啊?”
我问,“这地方咋了?”
司机又沉默了好几秒,估计是在做心理建设,这才开口说,“本来我是不想来的,但是你们给的钱太多了。叔只能提醒你们这么多,这地方闹鬼!”
我好悬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山上有人住着,而且还是道士。咋可能闹鬼呢!你是不是搞错了啊?”
“你没发现这一路上都没车路过吗?这地方一到了晚上就鬼哭狼嚎的,反正我就说这么多,听不听是你们俩的事情。”
帮我们俩把行李拿下来之后,司机是一秒都不想多待,上了车之后就赶紧掉头离开,只剩下一排长长的车尾气。
我跟燕至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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