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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脏东西就是欠骂!这样才不敢近你们家人的身,否则时间久了我真怕他妨害到你儿子!”
“好使吗?”
“那实在是太好使了。”
孙丽芳犹豫了一会儿又问我,“小师傅,你真的看见我婆婆了吗?”
“就是那个长个媒婆痣穿个寿衣的老太太?”
“对,她咋在我家跟着呢?这都走好几年了,能不能想办法把她给送走呢?”
我说,“这就说不准了是为啥了。可能是她头七回来就没走,还有就是过年你们请家神的时候没有送走。”
“那,那……”
“在家就在家呗,我看她也没啥恶意,逢年过节你们多给她上上供,好好说道几句。”
我继续说,“多给她烧点元宝纸钱,把她哄高兴了自然就自己回坟地了。”
王来弟问我,“小满,现在可以给我爸松绑了吗?”
妈呀,她要不提这茬儿,我早就给忘姥姥家去了。
“快给他松绑吧。”我揉了两下肚子,开始跟孙丽芳装比,“就是刚才驱邪了好半天,我这肚子吧有点饿得慌。”
孙丽芳一改之前的态度,又是给我拿面包又是给我拿牛奶,“小师傅您先吃牛奶面包垫吧垫吧,我这就去给您做饭!”
王来弟她爸被我给治的卑服,再也不敢说自己喝醉酒就骂天骂地了。
他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蔫头耷脑的,一声不吭的就往水龙头那里冲,愣是漱了半天嘴,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我站在旁边跟王来弟说风凉话,“看吧,你爸他现在就是体质太阴了,动不动就哭了叭汰的,家都要被他给哭散了,还是得多治!”
估计是被我给治怕了,一听说我要治他,他立刻就对着我跪了下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请您别治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喝点儿马尿就打媳妇儿了。”
我赶紧扭头说,“这是那脏东西附身二十来年的后遗症,你看他都分不清自己和脏东西了。还好被我给及时发现,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王来弟也不嫌乎他埋汰,上前把他给扶起来,“爸你别跪了,你快起来吧。现在人家已经帮你治好了,你啥也不用害怕了。”
他爸瞅着蔫儿巴脑的,看起来比刚才老了不少岁,吃饭的时候也没敢上桌,自己端着碗米饭蹲着去墙角吃了。
孙丽芳儿子问,“妈,我爸咋不上桌吃饭呢?”
“你爸喜欢那么吃饭,快吃你的,别管他了。”
“哦。”
孙丽芳又扭头对她老头儿说,“刚才小师傅说你改名才不会妨碍咱儿子。”
他赶紧点点头,“改,我改。明天就去改,我都听你的。”
这玩意儿就是欺软怕硬,狗改不了吃屎。
为了防止我走了以后,他又原形毕露,在家里称王称霸,于是在纸上写下我的电话号码递给孙丽芳。
“大姨,这是我电话。要是以后你老头儿再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犯邪病,你就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蹲在墙角往嘴里塞米饭的老登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好好,谢谢你啊。”孙丽芳热情的给我夹了好大一块肉,“来,小师傅你多吃点肉。”
反正他们都是一家人,有些事问清楚才好做事。
于是我问孙丽芳,“大姨,你可以跟我讲几句你小叔子家的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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