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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电车顺手停在旁边,想不明白这玩意儿咋就没电了,毕竟我昨天充了一宿电,而且之前去镇上买东西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妈的,人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
我蹲在河边洗了把脸,才感觉没那么热。
南方的天气和北方还是不一样,这边闷热闷热的,而且有些容易返潮,尤其是山上,蚊子小动物遍地飞。
“哎,小姑娘我问问你。”
就在这时,我的身后头突然传来人说话的声音,立刻把我给吓得一激灵,好半天愣是不敢回头。
“小姑娘你干啥呢?你听不见我说话吗?”那人又走近了几步,丝毫不讲究的往我肩膀上拍了一下。
就那么一下,我感觉我的魂儿差点儿就顺着天灵盖飞出去了,但是很快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给拉了回来。
这感觉就像是在金钟罩里狠狠的震了之后,又立刻回归原位。
有毛病是不?上来就拍人家肩膀,尤其是我这种讲究的人!
我怒气冲冲地回头,等到看清楚身后‘人’的时候,就那一眼,我的所有怒气都立刻从整到零烟消云散。
不因为别的,纯是被她给吓的。
我整个人都麻了,谁也没想到这光天化日,这朗朗乾坤,这这这这你妈的。
这玩意儿哪儿人啊?这他妈纯纯纸扎人儿!
丑了吧唧,埋了吧汰的。
“妈呀,我没说家乡话,你就不认识老姨了?”纸扎人舔着一张脸惨白惨白的、酡红的脸蛋子,没有张嘴的朝我说话。
说话的声音全都从那张紧闭着的樱桃小嘴里面给传出来,再搭配上她一身绿色的衣裳,别提多吓人了。
我反应过来了,这是我小时候吓唬我的那个纸扎人,不,那个鬼!
因为纸扎人就跟衣服似的可以换好几种,但是鬼魂就那么一个。
她一张嘴,我就知道是这熟悉的配方,这熟悉的味道!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派来的。
刚才心里的恐惧其实已经消减了一大半,我打不过吴老三那个老王八犊子,干你个脆皮纸扎人那不是手到擒来?
我已经不是之前被纸扎人吓哭的小满了,咱现在是‘钮祜禄·小满’!
我压根就没把它放眼里,现在它就是个供我出气的沙包,我站起身,慢慢的往后退了半步,只要她一动,我就一拳给她干翻!
纸扎人得瑟的开口说,“你这是啥眼神儿呢?这大老远的,咱好歹是老乡,你说你这孩子真没礼貌,也不叫声老姨。”
我还叫你老姨?我马上送你归西!
她咋这么不长记性呢,不知道纸扎人不耐用啊?还学上南孚电池,一节更比六节长了。
她话音刚落,我就拎起一拳头把她嘴给干破了,拳头大的口子呼呼往里面灌热风。
这玩意儿就跟人似的,压根没想到我会直接动手,它捂着嘴感同身受的吱哇乱叫,“啊啊啊我的嘴,我的嘴!你这小王八犊子不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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