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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臭腥气的味道瞬间充斥满整个地下车库,不知道还得寻思谁拉在这儿了。
确定王腊梅这老娘们儿彻底化成灰,不会再起死回生之后,我把她的骨灰装进坛子里,为了防止她变成恶鬼找我算账,我都不带一秒犹豫的,立刻就把她给超度了。
王腊梅绝对不会想到她命里有此一劫,这个劫就是老子!
做完这些的时候都已经天光大亮,我更是比狗还要累。
等到吴老三反应过来他的师妹被我给杀了,估计能立刻过来跟我决一死战。
等我回别墅的时候,一楼被弄得一片狼藉,地上全都是大片早就已经干涸的黑狗血,蚕丝网也早就断了好些。
赵小飞已经不在一楼的楼梯口趴着,估计是燕青林他们把他给弄楼上去了。
只有赵宝鑫坐在客厅里面焦灼的等待,她见我回来赶紧问,“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那东西你弄死了吗?弄死了的话,那我儿子怎么到现在还没醒呢?”
十万个为什么都没她问题多。
我说,“我把那东西给消灭了,你也不用担心你儿子会死过去,多半是被吓掉魂儿了,压压惊不就行了吗?”
要不是为了燕至,我才懒得帮他们。
自从上次听了她跟谢鸿桢的墙角之后,我连夜点灯熬油的翻书,才在书里找到了一例换命的事情。
也是在那时才刚知道,从换命的那一刻起,赵小飞的命就跟燕至的命绑在一起了,赵小飞身上基本上有一半的命格是属于燕至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会此消彼长。
如果他今天嘎嘣一下死了,燕至也活不了。如果燕至二十五岁之前嘎嘣一下死了,赵小飞就会换命失败。
如果马道长为他续的十五年命熬到尽头,赵小飞就会彻底将他的好命据为己有,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怪不得谢鸿桢那个老杂毛要让赵小飞跟燕至绑在一起,这么细水长流的吸走燕至身上的东西,神不知鬼不觉,还能换命成功。
妈的,老鸡贼一个。
赵宝鑫催促说,“那你快给他把魂儿收一收啊。”
我没好气的说,“有啥可收的?把切肉的菜刀放他枕头下面压惊就行了。老子当牛做马忙活了一宿,你不跪下谢恩就算了,还搁这儿跟我颐指气使的,我是该你们的还是咋的!”
赵宝鑫这老娘们确定没有后患了之后,就开始暴露本性,“你别以为你帮了我儿子能挟恩图报。”
“报你全家个头啊!跟你们这种人沾上关系,就跟踩了狗屎一样,你当你是啥香饽饽呢,谁都得来咬一口?”
我是真的没有心情跟她闹了。
我毫不客气地说,“你远看是蟑螂壳子,近看是狗屎蝇子。也就燕青林那种男的能下得了口,等他回过味儿来连夜漱嘴,就算把身上搓秃噜皮,都得恶心出八百里地,恨不得立刻大脑失忆。”
顶着赵宝鑫愤怒又惊讶又说不出话来的表情,我继续说,“没事儿少招惹我,不信你就试试看呢。我把你皮扒了做灯笼,把你手剁了烤鸡爪,我把你大卸八块全都扬粪坑里。”
“你!”赵宝鑫被我气的够呛,好悬没有气撅过去,“你真是没有教养!”
呵呵,这几个字对我毫无杀伤力,想跟我比碎嘴子还是趁早回炉重造吧。
“你有教养当完绿茶当老三,我看燕子叔真是饿了,不是,什么都能吃得下。”
我朝她摆了个鬼脸就往楼上跑,老子真是累够呛得回去补个觉。
身后传来赵宝鑫愤怒的尖叫,尼玛,真是天籁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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