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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可鉴,我刚才可是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到他。
眼瞅着他已经开始呲牙咧嘴,面目狰狞的口吐白沫了。
妈的,他可别咬舌自尽了,那我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我赶紧捏开他的下巴,把鞋一脱,直接快准狠的把鞋底子塞他嘴里。
“赖小满!你干啥呢!”赵宝鑫尖锐的声音从我头顶传过来,她看见赵小飞在地上抽搐,还以为是被我给揍的,上前就把我扒拉开,“你想干啥就干啥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就是王法咋的了?我要是天王老子你们全都得跟我姓。
“你儿子自己抽风跟我有鸡毛关系!”我毫不客气的回怼说,“整不好是你自己作孽多了,才报应在你儿子身上了!”
“你放屁!”
“你才放屁!”
赵宝鑫咬牙切齿的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给活嚼了。
我还能被你一个眼神儿给整怕了?我挺直了腰板,毫不犹豫的瞪回去,那就比谁眼珠子大呗。
她扯开嗓子就大声喊,“贾大师!贾大师快出来啊!我儿子出事了!”
她一通吱哇乱叫,把燕青林还有姓贾的全都给嚎了出来,眼瞅着燕青林也过来了,她嗷呜一嗓子哭了出来,“贾大师快救救我儿子!不知道她对我儿子做了啥,我儿子就成这样了!”
这老娘们儿碰瓷儿是真有一套。
燕青林看见自己私生子抽羊角风,也开始有些慌了,于是赶紧问,“怎么回事?”
“燕先生不要着急,我来看看。”
贾大师越过我们,伸出两根比树杈子还干枯的手指头掰开赵小飞翻动的白眼,然后又咬破自己的指尖在他脑门上画了‘敕令’的字样儿。
然后他伸出手掌猛地往赵小飞脑门前一拍,赵小飞浑身一个激灵,两条腿一蹬彻底没动静了。
不知道还以为他搁这儿拍黄瓜呢。
我赶紧装作大惊失色的故意开口说,“我靠!他把你儿子给活活拍死了!”
趁着还有口热乎气儿,赶紧收拾收拾装棺材发送吧。这样对你对我对大家都是好事儿。
燕青林啧地一声,有些不满的伸手拽了我一下。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赵宝鑫泪眼婆娑的问,“贾大师,我儿子咋样了?”
“这是邪气入体了。”姓贾的装模作样的伸手掐算一翻,“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赵公子之前应该撞见过邪事,并且拖了很长时间才好。”
赵宝鑫脑袋点的就跟发电机似的,“前几年在他姥姥家的时候,小飞撞过邪。请人过来做了两三天的法事才好。”
“唉。我们先把赵公子给搬回房间吧。剩下的我再慢慢跟你们说。”
他帮着燕青林把赵小飞给放回卧室之后,出来的时候又在卧室门口贴了一张辟邪符,这符纸上面还盖着鲜红色的大印,这大印我看着有些熟悉。
好像之前在马道长贴的符纸上面见到过,大印上面有六个字,好像是什么都功印,我记不太清楚了。
我盯着那张符纸看了好一会儿,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这他妈不就是马道长的天师宝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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