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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到了车站又打了辆车去火车站,挑最近的时间买了两张高铁票,又在附近简单吃了碗面。
就在我们俩在候车室等高铁的时候,突然听见人群里面一阵躁乱喧嚣,有个男人大声说,“卧槽!我手机被人给偷了!”
估计他手机已经被偷好一阵才刚发现,这会儿什么小偷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人群里有人马后炮的开口说,“我刚才瞅见了,是个穿紫色短袖的老头儿给你手机顺走了。”
“那你咋不早说呢!”那男人把鸭舌帽给摘下来,脸都给气成关公了。
我这才看清楚他的脸,仔细一寻思,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王举鹏王大师的外甥陈忠阳吗?
他咋在这儿呢?这小子出门没看黄历,运气还他妈挺寸。
那人也急赤白脸地说,“我咋早说啊?整不好刚才周围还有团伙呢!我要是提醒你把他们给惹激恼了,掏刀子捅了我咋办?你手机丢了还能再买,我命丢了谁赔我一条命?”
陈忠阳黑着脸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个字儿,“靠!”
他也没有在纠结自己手机被人顺走的事情,拎着行李箱往旁边的空位坐下来,死死盯着自己的行李箱没在动弹。
眼瞅着他也消停下来,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也很快散开,等车的等车,排队的排队。
燕至也认出他了,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跟他打招呼。
我们仨也就见过那么一次,也算不得有多熟。
我寻思他刚被人偷了手机正气不顺,我们俩就别过去了,整不好人家早就忘了我们俩呢。
“别去了。”我拽了拽燕至的衣裳说,“咱们也该排队了。”
燕至拿着身份证起身往入口那边去排队,“我去排队,你先在这里坐着看东西,有事给我发消息。”
我趁着这工夫给奶奶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已经到高铁站了,让她别担心。
谁知道我这边刚挂了电话,就感觉旁边坐了个人,我扭头看了一眼,就看见陈忠阳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坐在我旁边了。
碰上我的视线,他朝着我呲着牙打招呼,“哈喽啊,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看见你们,你们俩这是要干啥去啊?不会要去私奔吧?”
私奔你妹啊。
我真的没时间跟他闹了。
“你不是跟着王大师去香岛了吗?”
“我舅舅一听师公快不行了,啥都没带就火速燎了。生怕晚一秒就继承不了师公的衣钵。哪儿还有心情带我这个拖油瓶呢?他让我自己先把这边的事情忙完,再自己过去。”
听他这意思,王举鹏也不是好道儿走的。
我问,“他是不是胳肢窝架着俩簸箕就飞过去了?”
上回马道长就是这么闪亮登场的。
“你说的是甲马术,我舅……师父用的是五鬼抬轿,反正也差不多吧。”
我一听这‘五鬼抬轿’就不是啥好道儿来的,王举鹏这人是好是坏,亦正亦邪,其实挺难猜。
“你啥表情啊?”陈忠阳估计是看我所有表情都摆在脸上,立刻就说,“上回我们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帮你们用圆光术窥测天机,损耗了我师父不少的修为。你不感激就算了,我咋瞅你还有点不屑呢?”
“我猜王大师是不是各种蛊术也信手拈来,说害人就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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