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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撞她臀间,鼻梁晃荡在她耳后,鼻尖吐热息喷着往下,他的嘴唇似亲吻似咬舔地张口在光洁细腻的后颈后留下痕迹。好像变成一把被他拥入怀的大提琴,头影随他晃动而摇摆,随他动作发出细密的低吟,腻软得一塌糊涂,带点鼻音。
他的声音变得低哑,“好乖的游鸿钰……”
她的腰臀颤抖起来,邱叙的手继续搭上来,低声说一些温柔又色情的话变得多起来,她开始感到头晕乎乎的。他的五指指尖压迫她的肚皮,往下,肚脐之下,她皮肤薄,很快就摸到了那个空腔的倒梨型器官。肉棒还在小穴之下抽插,她颤抖,很快开始惊觉地呻吟,手下意识动起来,但那惊觉声很快就被去时的哭喊取代了,她弯弓一般的身体,在高潮那一刻紧绷,箭发,全部拉直,大腿到脚根,脚趾分开。
空空盈的喘叫结束,脚趾仍然分开着悬在半空。
他的五指隔皮肉,伴随她颤动,有意无意压了下去。
游鸿钰有点疑惑地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他抓她手手臂,往回拉,她平躺下来,肉棒贴在这臀骨之间,邱叙搂她脸亲吻,液体沾满的手指滑下她脖子,他干脆压住了她的脖子根部,继续按压她肚脐之下的皮肤,隔肌肤按压内脏器官。
她喘息里带上了快乐,同时惊恐地看着邱叙。
邱叙静静亲亲她脸,下一秒就狠狠压了下去。
游鸿钰的身体抽搐着再次高潮,他的肉棒紧贴她穴口,能感觉她大腿根部肌肉的抽搐和穴口的颤抖。
她开始拒绝地挪走肚脐之下,那亲昵却让人害怕的手掌。邱叙的舌钉刷了刷牙齿,才说,“有不舒服吗?”
“不痛。”甚至……还有些诡异地发酥发爽。
邱叙贴了贴她脸,微微发汗的鼻翼蹭到她脖子后,眼睛垂下来看她后颈一层薄薄的汗,“这个和窒息一样,可以偶尔玩玩。”
杨兆楷晨到过这么深的地方吗?
不然为什么她会对这么一个衣冠楚楚的人渣念念不忘?
他内心诡异地升起这个念头。
要算帐的人死了,怀里的一点舍不得折磨。
他怅然地思索两秒,才可以足够平静,“要是我能插进鸿钰的子宫里就好了。”她应该会感到爽的。然后就会更喜欢他。
气息喷到她后颈,下意识一抖。
她想骂邱叙神经病,然而“神经病”这个词,不能对一个十一岁就确诊了脑部发育谱系障碍的人说。
“你又发疯是吧。”
后方沉默了几秒。
“嗯。”语气死气沉沉,接着再重复道,“是的。”
游鸿钰想问他怎么了,他只是低下头,下巴蹭蹭她后背,又钻上来,嗅她后颈。
他心里藏着最阴暗的想法,语气十分开朗,“真的好喜欢你。”
好像所有的某些事,就是潜在影响着她、而她拒绝开口的悲伤,都可以摆放在白色棋盘上当没灵魂陈设。他尊重一个人的内心界限,设法把游鸿钰和她的悲伤,放到一个普通到平凡的角度衡量,正如他跟随的指标——她说的想过平静生活的经营心态一样。有些事情,只要忽略,依然可以快乐。他们就那么快乐且柔情蜜意地共同生活很多年。
“游鸿钰,我不是那种对虚浮的快乐很感兴趣的人。”他的表情深微,低头,手背抹掉她后颈发冷的汗。
了解不了,不如把她解剖。他意识到自己在发疯,所以他也开口了,“不知道你对解剖的理解,和我对‘解剖’的理解,是不是同一个。”
游鸿钰没懂他什么意思,就像善于观察的她自己都注意不到,每次欢好之后,邱叙永远会在她耳边巴拉巴拉说个不停。这时他话变得多。
接着他就伏在她身上,微光中照亮他的身躯和肩臂,游鸿钰心里留了些谨慎,小狗的眼睛仔仔细细打量他,他眉目柔和,声音相当温和地问,“想再躺一会儿,还是起床?”
游鸿钰不可置信地看他,把她罩得起不来,还问她要不要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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