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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二人相互印证细节,包括有衣还是无衣、站立还是卧倒、某上还是某下等等等等,诸如此类,印证下来发现,两人看到的一模一样,这就是典型的被动幻知。
但被动还是主动已不重要,关键是如同刘道然所言,这东西见不得人!
就连刘小楼都感觉见不得人,可见有多见不得人!
“不是,道然兄,你怎么……你在家里和尊夫人的时候,就是如此么?”
“惭愧……”
“难怪,难怪你在凤栖梧也是这個路子……”
“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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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惭愧不惭愧的事,道然兄的喜好,旁人不好置喙,但把这个炼入阵盘,不免有些,嗯,耸人听闻了。道然兄怎么想的呢?就不会别的吗?比如之前先来点坐而论道,之后弄点薄纱轻舞,姿势若隐若现,声调委婉悠扬……”
“……还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
“其实……我是打算带回家的……”
刘小楼搓了搓脸,看了看天时,此刻已然酉时末了,再过两个时辰,便是最后交差的时限,只剩两个时辰,无论如何不可能再改了。
“不可能让你带回家了,就这样吧,先拿来顶一顶交差。”刘小楼将三件阵盘取了,忐忑不安的飞奔放鹤峰。回头看见刘道然傻立在原地,叫道:“跟我来啊!”
放鹤峰的山脚下,已经等候了不少人,大约三十余,其中赵氏几位长辈、主要的管事仰首而立,其余皆为阵法师,分别以刁道一、邢无咎、伏从林为首。
刘小楼几个月来跟在唐诵身后,已经和这里边的人都混了个脸熟,便笑呵呵的挤过去,主动去接三位高师的阵盘:“先给晚辈吧,晚辈先过个数……”
接过来后,正在清点,江飞鹤也带着石谷的一帮阵法师来了,他们带来的阵盘最多,同样交给刘小楼。
一番清点,所有阵盘全部完成,包括他自己和刘道然炼制的那一件,被他塞入北方玄水阵阵盘之中,放在了最下面。
此刻已是夜深,但放鹤峰上隐隐有光华闪耀,更有明月如轮,照得山脚下相当明亮,各处山头都宛如披上了一层银纱。
刘道然凑过来:“老弟……”
刘小楼指了指脚下的木箱子:“都在里面了,我放在最下头。”
刘道然满脸的担心:“就怕一会儿展示的时候……”
刘小楼道:“那也没办法,丢人就丢人吧,总之扣不着咱们的灵石了。”
刘道然沮丧摇头:“我宁愿扣咱们灵石,实在丢不起这人。”
刘小楼开导他:“道然兄此言差矣,和灵石比起来,丢些面皮算什么?一笑而过……”
正说时,从金庭山主峰方向过来三人,不见足下移步,转眼却到了近前。左右两边的,便是唐大师和龙大师,领头的老者刘小楼却没见过,但赵氏人众都在向他躬身施礼,不用问了,必是赵永春。
此人元婴修为,扑面而来就是一股威压之意,却又很快消散得无法感知,应该是他在刻意压制自己,不令这帮炼气期的阵法师们难受。
刘小楼一见这位金庭派长老,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忽然替周七娘有些遗憾,只觉嫁给他作续弦,其实相当不错。
江飞鹤身为金丹境阵法师,首先便得了赵永春的赞赏,几句体己的客气话一说,刘小楼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就觉江飞鹤几个月来的辛苦疲倦之色,就这么一扫而空,满脸都是振奋之意。
赵永春又笑着向诸位阵法师表示了感激之意,然后向唐诵点了点头。
唐诵望向刘小楼:“齐了么?”
刘小楼抱着箱子凑过去,恭恭敬敬道:“齐了。”
唐诵问赵永春:“那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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