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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朝歌也知道,今日是卫韫的生辰,不能坏了大家伙的热闹,故而,便打起精神,跟着一起嬉笑。
况且,低沉自责并不会改变什么,有这愧疚的功夫,倒不若……
想着,叶朝歌暗暗有了计较。
“嬷嬷……”
趁人不注意,叶朝歌与刘嬷嬷耳语一番。
“小姐放心,老奴省的了。”
刘嬷嬷应声,悄默声的退了下去。
……
午膳只有自己人,倒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顾忌。
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一直到了下午,各人方才散去。
若非晚上卫韫要进宫与宣正帝和大长公主用膳小聚,还指不定要闹到什么时候。
在岔路,祁继仁父女和叶辞柏夫妻分开。
“父亲,为何不告诉歌儿实话?”
回府途中,祁氏问老父。
前些时候,老父的身体便有些不大好,一直反反复复的,什么毛病府医又说不上来,只是是什么心思淤堵云云。
此事他们一直瞒着歌儿,她现在怀着身子,若是知晓,必然会十分的担忧。
好在前几日父亲大好,虽然形容不复往前,但身子却是硬朗着。
祁继仁淡淡道:“有何好说的,左右已经好了。”
“诶,就瞒着她一人,日后她若是知晓了,必然会十分自责的。”
祁氏无奈,“她那孩子,最是重情。”
因为重情,所以在乎。
她在乎身边的每一个人,深深觉得每一个人都是她的责任。
其实有时候,祁氏作为母亲,想不通女儿沉重的责任感从何而来。
当然,不是说不好,只是心疼,更觉自己的无能。
马车停在将军府外,父女俩先后下了马车。
进了府,田伯笑呵呵的过来,“将军回来了。”
祁继仁恩了声。
“端上来。”
田伯对外喊道。
不一会,一厨娘端着一碗汤过来。
还冒着热气,飘散过来的味道不太好闻。
祁继仁皱眉,“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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