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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膳,祁继仁和祁氏,便极有默契的先行离开,让他们兄妹说话。
“哥哥可愿去我那,今日天气不错,我们在院中烹茶可好?”叶朝歌提议。
叶辞柏自是连连应下。
红梅提前回来安排,待兄妹俩回来时,院中已然设了卓,一应物什准备妥当。
不论是红梅红尘还是长风,皆知,他们兄妹定有许多的话要说,纷纷识趣带人退下,不一会,偌大的庭院中,只余叶朝歌和叶辞柏。
小炉上的泉水煮沸,热气缭绕。
叶朝歌按部煮茶,放到叶辞柏面前。
“好茶,好喝,妹妹的手艺又精湛了。”叶辞柏喝了两口,毫不吝啬地称赞。
叶朝歌笑望向捧场的兄长,也不拆穿素来不爱茶的他。
“歌儿。”
过了一会,叶辞柏忽然叫她。
叶朝歌恩了声。
“之前……”
“那时候哥哥失忆了。”叶朝歌深知他想表达什么,含笑说道。
怪他吗?
或许吧。
但她更知,兄长他所言行,举止,以及态度,皆非他有意。
叶辞柏张张嘴,望着对面的妹妹,将到嘴的那句‘失忆是事实,但不能成为无视之前所作所为的借口’咽下去。
兄妹俩聊了很久,聊这半年,聊从前……
直到天色渐晚,祁氏派人请他们去前厅用膳,方才休了话头,相携去了前厅。
过去的时候,祁继仁和祁氏已经在了。
见到兄妹俩一起说笑而来的画面,一切好像回到了从前。
用过膳,祁继仁带了一双外孙去了书房。
“外祖是说,宁缺来了上京?还是随着北燕使团一同来的?”
叶辞柏震惊不已。
祁继仁颔首,“你刚从祁山回来,想来还不知,宁缺前几日已然面见圣上,并提出再与我大越和亲。”
“再与我大越结亲?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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