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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了,一看就是掐的。”
卫韫在旁凉凉说道,他可是过来人,之前经常挨叶朝歌的掐,所以,对于掐痕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
叶朝歌瞬间了悟,打趣道:“昨儿个挨掐了?”
叶辞柏握拳抵唇干咳两声,“别杵在门口,进去进去。”
说罢,自己先行跑了。
看着兄长几近落荒而逃的背影,叶朝歌抿唇而笑,之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一扫而空,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卫韫看在眼里,眼角染上了些许的笑意。
之前他便是看她情绪不对,方才抛下事务陪她来叶府走一遭。
至于为何,他很清楚。
她曾对他说过,无论如何,那个人终归曾经给过她生命。
前厅。
叶朝歌再行打趣自家兄长,追问墨慈为何掐他,是因为他在城墙上的示爱,还是怪他太张扬了?
任是叶辞柏是个糙汉子,也经不住妹妹这般打趣,当即脸有些挂不住了,冲着卫韫喊道:“你也不管管?”
“管什么?管你妹妹?”
叶辞柏给了他一个‘废话’的眼神。
卫韫老神在在的抿了口茶,“难道你今日才知道,我与你妹妹,向来是她管我的份儿,还从来没有我管她的份儿,要不,你教教我,你是怎么管莫大小姐的?”
叶辞柏:“……”
默默咬牙,望着眼前的俩人,“不愧是两口子!”
“所以哥哥,墨慈究竟是为何掐你?”叶朝歌忍着笑,佯装出一脸的认真。
为何?
还不是因为他说错了话!
说起来叶辞柏便有些懊恼,当时,墨慈跟他道歉,说是自己胡思乱想,太过敏感,让他勿要介怀,还说一切都过去了,她已经想开了。
然后他想也没想的说了句:“可是在小日子中?我听说在小日子中的女子,性情便如天气一般,说钻死胡同便钻死胡同,说开窍便开窍……”
这话说出去便不得了,不但挨了一顿掐,且把人给气走了。
想起来便是一把辛酸泪,好不容易把安全感给她足足的,结果又因为一句话把人给气走了,赶忙追上去,却被撵走。
无法之下,昨晚半夜,月黑风高,他再度做起了那梁上君子,潜入她的香闺,凭着自己的皮厚愣是再把人给哄好。
这可是他人生的污点,就像当初他将江霖那厮当成小姑娘,长大后要娶他一样一样的。
都是他人生不能提及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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