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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像当年那般,说话噎死人!
可惜,绮罗并未能领悟到田伯的言外之意,她捂着嘴哈哈笑了起来,“不行,我老了,没有年轻时那么好看了。”
田伯:“……”
“我去安排住处。”
然后匆匆走了,他怕自己再继续待下去,会忍不住手指痒痒掐死她。
很快,住处安排了下来,在磬客居。
晚膳还有一会,绮罗随着安排给她的丫鬟回去洗去一身的风尘。
原地,祁继仁望着女儿欲言又止,“她……”
“父亲,女儿又没说什么。”祁氏知晓老父想说什么,好笑不已。
祁继仁摸了摸鼻子,不说什么才更让他惴惴,他宁愿她说些什么。
虽然女儿不问不说,但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随即,祁继仁便将当年的事,以及之前在苗疆时所发生的种种,同女儿说了一遍。
只不过他隐去了绮罗要嫁给他一事。
更何况,此事已经过去了,在回来的路上,他们便说好了,把在苗疆的事都忘了,他们仅是挚友。
祁继仁不说,祁氏也是看得出来的,“父亲,其实……”
“没有什么其实,我都这么大年岁了哪有什么其实。”
不待祁氏把话说完,祁继仁便沉着脸打断道。
“您先莫恼,听女儿把话说完,女儿是说,您老来有个伴也挺好的。”
“啊?”
“像田伯,像罗姨,都是您的伴。”
祁继仁方才意识到,自己想多了,笑道:“不是还有你吗?”
祁氏怔了怔,压下眼底的伤感,故作无事人一般,笑道:“瞧女儿都糊涂了,您的伴还有女儿呢。”
尽管祁氏表现的十分自然,但祁继仁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
眯了眯眼睛,“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祁氏心下一跳,连忙低下头,“能出什么事啊,女儿忘了已经和他和离一事……”
闻言,祁继仁未曾再多想,以为女儿是想到了叶庭之,抬手拍拍她的肩膀,“都过去了。”
见老父不再生疑,祁氏偷偷的在心里松了口气,“不说这些了,柏儿和歌儿他们应当很快就会到了,您赶紧先回去收拾收拾,晚膳也快要好了。”
祁继仁回去了,前脚他人刚走,后脚陈嬷嬷便上前:“夫人……”
“休要再说,我主意已定!”
陈嬷嬷闻言,红了眼眶,“您这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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