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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酸掉她的牙齿好吗。
“这么酸你还说刚好?你什么时候爱吃酸了?”
她记得他们四个人中,只有墨慈爱吃酸,朝歌虽然什么也可以,但绝对不是爱吃酸的人。
叶朝歌摇摇头,“不爱吃,就是突然想吃了。”
田娴儿默默地放下咬了一口便再也吃不下的点心,心道,这成亲了的女人,还真是性情不定。
叶朝歌吃了整整半盒还要再吃,刘嬷嬷担心她吃的太多积食,吃不下午膳,随之阻拦。
拗不过,只得恹恹作罢。
有了饱胀感,叶朝歌一扫近日的郁气,端着茶小口小口的抿。
“之前的事我听说了,墨慈……”
知道她要说什么,墨慈笑笑,“你们都不必如此,真的没什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什么事啊?”
叶朝歌便将自己听闻的说了一遍,随之说道:“最近兄长一直跑来跑去,对墨慈多有忽略,今儿个一大早儿还曾派人过来,让我帮他说道说道。”
闻言,墨慈啐了口,“这人!”
昨晚还让她开解朝歌,却掉过头又让朝歌给他说道说道!
“哎呀,有什么好说道的,我瞧着墨慈和叶小将军好着呢,你不知道,我方才过去学士府,看到墨慈正拿着一枚令牌睹物思人呢。”
墨慈无奈扶额,“我哪里睹物思人了!”
这人,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你那还不叫睹物思人啊,那你告诉告诉我,什么叫做睹物思人?”田娴儿戏虐道。
“我……”
墨慈说不出话来。
田娴儿乐了,“你看你看,不说了吧。”
叶朝歌也跟着笑,随之问道:“什么令牌啊?”
“是一枚刻着祁字的令牌,黑色的,我也没注意看,不过拿在手上颇有分量。”
黑色的,祁字。
叶朝歌与刘嬷嬷交换了一个眼神。
“黑底祥云纹令牌?”
田娴儿摇摇头,“我不知道,你问墨慈。”
墨慈也不知道,叶辞柏只是把令牌给她,什么也没有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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