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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等了一天,一直到傍晚,也不曾等来。
“刘嬷嬷说过,这胎动并非时时刻刻会有,你也莫要再等了,快去处理事务吧,你再不去,估计南风就要哭了。”
叶朝歌接收到南风快要哭了的求救眼神,笑着开口。
卫韫自然没有错过,狠狠的瞪了南风一眼,然后道:“陪你用过膳再去。”
叶朝歌拗不过他,便让刘嬷嬷提前备膳。
待用过了晚膳,卫韫方才一步三回头的去了前头,离开前不忘叮嘱道:若再动,第一时间派人去前头通知他。
叶朝歌忍不住打趣道:“即便告诉了你,等你回来,怕也赶不上。”
“恩?”卫韫不明其意。
叶朝歌便解释道,这胎动并非如他所想的那般持续一会,只是不经意的一下,转顺便安静下来,就算她立马派人去前殿通知,恐怕人还没出绮歆楼,这边便会没了动静。
所以,通知不通知,并没有意义。
卫韫听后,做出了一个郑重的决定。
那就是明日下了朝去找父皇,要么准他休沐一段时日,要么繁务放手到他的小祖宗生产。
翌日,卫韫果然在下了朝,跟着宣正帝去了御书房。
将要求道出后,获得了宣正帝丢过来的一只茶盏,以及六个字——朕不想看到你!
卫韫:“……”
……
前去扶灵的叶辞柏是在四月下旬回来的。
老夫人的丧事不到两个月,叶府再度办起了丧事。
叶朝歌由卫韫陪着去给叶庭之烧了纸便回来了,出门前用大氅包裹着,一路行来,倒也无人窥其凸起的小腹。
只是疑惑,这冬去春来,暖意盎然,怎么太子妃还穿着大氅?
当然,怎么穿是人家的事,疑惑过后便也无人多想。
叶庭之死去已有些许时日,接回来后并未停灵便下葬了。
整个白事也算热闹,前来吊唁的人不少,但众人心知肚明,他们看得不过是卫韫和叶辞柏的面子。
说来叶庭之也是够失败的,为官几十年,生于上京,长于上京,之前更是国公爷,可到头来,他却没有一位至交好友。
办完了叶庭之的丧事,叶辞柏传话给卫韫,让他前来叶府一趟。
这日晚间,在叶朝歌睡下后,卫韫方才姗姗而来。
要睡下的叶辞柏:“……”
褪去的外袍,只好又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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