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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司雷抓着勒内的一只肩膀,把这个满头问号的醉鬼拖向电梯口。黎各重新推着赫斯塔回到吧台——普京娜女士已经在清点四张邀请函了。
“那位先生走得太快了,”普京娜低声道,“我都没来得及同他打招呼……”
“你有什么问题需要问他吗?”
“没有。”普京娜笑了一下,“请稍等。”
很快,调酒师再次回到吧台前,她将邀请函推向赫斯塔,“这次的邀请函中有一封是被污染的,余下三封正常。”
赫斯塔表情如常,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她接过邀请函,迅速从中取出了三张,用食指用力地在纸面上按压。
“您在做什么?”普京娜好奇地问。
“现在,劳烦您再看看这三张邀请函是否还是正常状态?”
“……呃,当然是的。”普京娜望着赫斯塔,“您只是碰了碰它们——”
“是的,我刚才触碰了它们,我手上的细菌粉尘也都留在上面了,”赫斯塔望着调酒师的眼睛,“如果这样是不算污染的,那么我拿一支笔在上面涂涂画画算吗?需要我试试吗?”
普京娜笑了笑,“……您当然可以试试,不过我直接告诉您吧,不算。”
“好吧。”赫斯塔低声道,“我明白了。”
黎各在一旁看得云里雾里,“所以关键在于……?”
赫斯塔将四张邀请函摆在黎各面前,然后依次翻面。
四张邀请函中,三张背后空空如也,只有有一张背面写着一行字:
「绝对的服从剥夺我们所有的自我,却也给予我们一种新的自由:一种无愧无疚地去恨、去撒谎、去凌虐、去背叛的自由。
您唏嘘的
阿尔博多尼卡」
黎各翻回正面,这封邀请函的左上角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海伦·巴斯蒂亚
黎各有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所以,每个被阿尔博多尼卡留过言的邀请函,就属于被污染过的……这个阿尔博多尼卡还真是专挑女性乘客留言啊。”
赫斯塔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向普京娜开口:“阁下了解什么是‘安全检查’吗?”
“当然了,为了消除船上潜在的安全隐患,邮轮上会定期展开一些安全检查,针对不同的项目,操作事项也不一样,建议您再看看您的《指南》。”
“我们来之前看过了,”黎各在一旁补充道,“但没翻到啊。”
普京娜只是微笑,她望向赫斯塔,“对了,鉴于这里有三张未被污染的邀请函,如果您愿意,其实仍有一种选项可以——”
“方便问问您在这儿干了多久吗?”赫斯塔突然问。
“我是这艘船上的新人呢,从上船的第一天开始算,到今天……还不到十年?”
“这都还算新人,那你们这儿的老人得干了多久?”
“那我是不能比的,”调酒师轻轻抚摸工作台,“这次随行的两百多人里,大部分都是老资历。”
“你们对这艘船大概很有感情。”
“是呀,”调酒师笑了笑,又看向旁边的邀请函,“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绕开目前不能指定继任者的规则,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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