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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夏忽然说道:“换铁的。”
多豹眼睛一亮。
张夏看向陈迹说道:“若是寻常将士,自然挥不动一丈六尺长的铁器,只能用毛竹。”
她指着多豹等人:“可他们不同,他们是行官。”
陈迹低头思索:“一丈六尺长的狭长铁器会有多重?”
张夏笃定道:“九十斤。若以空心铁制作,三十二斤,但现在来不及做空心的。”
“九十斤的话,那得先天境界才能使得如意,”陈迹高声问道:“谁能使得动?”
话音落,多豹、李岑、齐斟酌等人举手,陈迹一眼望去,一二三四五六七……便是羽林军中也没几人能轻松驾驭铁毛竹。
可若是真用铁毛竹,和记把棍们就要遭大罪了。
陈迹好奇道:“你们的行官门径都是何能力,能说说吗?”
多豹等人相视一眼,开口解释道:“教头,我们的行官门径都是家里从潘家园鬼市花几百两银子买来的,修行同门径的人太多,寻道境以前都只有个强身健体的作用。我们能踏入先天境界,还是家里花大把银子堆出来的。”
李岑苦笑道:“修行同门径的人太多也有个坏处,前年去逛上元节灯会,一场灯会逛下来,遇到好几个同门径的行官。一晚上心悸好几次,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张夏开口说道:“不早了,诸位回去休息吧,明日不用携带兵刃,我自会为各位准备妥当。”
……
……
第二日亥时,六架马车再次停在羽林军都督府门前。
羽林军将士们熟练的上车,蒙上灰布,坐在车里静静闭目养神。六架马车在长安大街分开,由崇文门、正阳门、宣武门驶出内城,最终在正阳大街旁的一处小胡同停下。
马车停下时,胡同里一户人家打开门来,张夏一边默念经文,一边招手示意羽林军将士们进了院子。
她掀开地窖的盖子,陈迹低头望去,地窖里皆是准备好的长矛、藤盾、铁狼筅、三叉戟、牛筋弹弓。
羽林军将士将兵刃运到地面,各自拎起自己的兵刃,转身走出院子,往正西坊八大胡同杀去。
李纱帽胡同里钱爷正悬空站桩,一刻不停。渐渐的他头顶有氤氲青烟飘出,青烟盘而不散,宛如山间白云。
可这白云方才初现端倪,便有把棍跑来抱拳道:“钱爷。”
白云一阵晃动,钱爷闭着眼睛问道:“还没找到?”
把棍惭愧道:“外城几乎找遍了,根本找不到那帮人。”
钱爷平静道:“整个外城有能力将这伙人马藏起来的,只有三山会和漕帮……亦或是去了内城。”
把棍低声道:“龙头今日发了大脾气,将兄弟们骂得狗血淋头,说是再让这群人闹下去,和记便要颜面扫地了。”
钱爷缓声问道:“龙头呢?”
把棍为难,闭口不言。
钱爷睁开眼,冷冷地看着对方。
把棍赶忙说道:“龙头去了崇南坊福宁庵,最近他被福宁庵那个尼姑勾了魂……”
钱爷低喝道:“这是你该说的话?”
把棍缩了缩脖子:“是您问我的……咱们如今怎么办,根本找不到那伙人。”
钱爷又缓缓闭上眼睛:“无妨,他们还会再来的只要他们今日再来李纱帽胡同,定要将其留下。”
然而就在此时,有把棍火急火燎的穿过狭窄胡同:“钱爷不好了,那伙人去了朱家胡同,兄弟们都被打了!”
钱爷骤然起身:“不好。”
把棍问道:“钱爷,怎么办?”
钱爷当即高声道:“都出来,去朱家胡同!记住我昨日说过的,要先将他们手中毛竹砍断!”
下一刻,李纱帽胡同的青楼里冲出乌央乌央的把棍,这些把棍藏在青楼里等待那群蒙面之人上门,却没想到对方虚晃一枪打了别的地方。
此时,朱家胡同里,三队鸳鸯阵如三支长矛向八大胡同腹地刺去,他们身后留下二十一个倒地不起的把棍。
有客人在二楼推开窗户往楼下望来。蒙着面的陈迹朝楼上冷冷回望,惊得客人赶忙合拢了窗户,只敢偷偷留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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