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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给我梳妆。”
谢皎梳妆的功夫秦司珩也带着人过来了,许是年龄上来了,秦母的精神大不如从前,而且头上也多了不少的白发。
现在看来这二人过来还有些奇怪,只是看到秦闵被绑成这样后立马就生气了。
“司珩,你身为弟弟怎能如此对兄长?”
听了这话秦闵还挑衅的对秦司珩笑了笑,“没听见母亲的话吗,还不快将我放开!”
往日这样说秦司珩都会听一些的,谁知今日秦司珩直接将外袍一拉跪了下来。这可是把屋里人给吓了一跳,无事又怎会行如此大礼。
“母亲,今日儿子是在赌坊里抓到的堂兄。”
都到了这会秦司珩还没忘记秦闵的身份,万万不能弄混。
“赌坊?”
秦母本是坐着的,听到秦司珩说的气的直接站了起来,随后走到秦闵指着他说道:“你弟弟说的可是真的?”
“是的,不过这两天我可是赢了不少的银子。”
秦闵想象中的夸奖并没有到来,迎来的是秦母的巴掌。秦母年龄大了,手上自然是没什么力气,只是这毫无章法的打在身上也是疼啊。
“母亲,你为何要打我?”
“秦家所有子弟不得碰赌,你记到哪里去了?”
许是觉得打的太累了,秦母直接示意秦司珩动手。
“娘,我又没输你为何要打我!”
没想到这会了秦闵还在执迷不悟,只是他不知道他犯的可是秦母的底线。秦家不能赌,这是好几代一直传下来的,祖宗们也用血的教训告诉这些后代子弟赌有多害人。
所以一向溺爱秦闵的秦母在得知他去了赌坊才会气成这样。
“给我使劲打!”
说完秦母直接背过了身去,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的。只是秦闵到底是个兄长,在这么些下人面前秦司珩也不好下手。
“发生了何事?”
好在这时谢皎从外面进来了,看着屋里的场景格外的奇怪,秦闵竟也跪在地上,这倒是难得。
“嫂嫂,堂兄这两日去了赌坊。”
“什么?”
谢皎实在是这两日未曾见到秦闵竟是让他去了赌坊,只是他哪来的银子?
“他荷包不是被偷了吗,哪来的银子?”
本来在装死的秦闵听到这话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我说怎么有人偷我荷包,原来是你这个毒妇!”
“放肆,秦闵,我有多想不开去偷你荷包?”
眼见着秦闵又要说些难听的话了,秦司珩连忙站了出来。
“偷你荷包的几个贼被我遇上了,这会还在大理寺的牢房里。”
“我荷包前脚被偷你后脚就遇上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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