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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果儿心中好笑,喜鹊根本没怀孕,她当然不敢让李郎中把脉。之前红杏曾经告诉过陈果儿,怡红院的姑娘都喝了绝子汤,是不会有孩子的。
当然也不是绝对,只是可能性微乎其微罢了。
陈果儿当时在喜鹊耳边说了一句话,“二嫂,绝子汤是啥不用我告诉你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个心里明白。”
喜鹊打什么鬼主意陈果儿根本就不关心,只要不把主意动到他们一家的头上就行,至于老宅,爱怎么闹就怎么闹。
李氏疑惑的问喜鹊怎么了。
陈志义摆了摆手,“就是闪了一下,俺合计着也没啥大事。”
当时他是扶住了喜鹊的,只是毕竟是怀了孕的人,不找郎中看看到底不放心。
给三郎抓药一共花了十五文钱,陈果儿给了李郎中二十文钱。
“这哪成,多了。”李郎中不要。
陈果儿就说多出来的是诊费,“咱家也没少麻烦您,这前后街的来回跑,就当给您打酒喝了。”
李郎中笑着推辞了几下,也就把银钱都收下,告辞离开了。
老刘吃过了饭就回了西厢房睡觉,陈志义和李成海都喝的不少,李成海也去了那边。陈志义借口和大舅哥好好唠唠,又说自己个满身的酒气,怕熏着李氏和孩子,也去了西厢房。
李氏叹了口气,眉眼间带着一丝愁色。
陈果儿问她怎么了。
李氏摇了摇头,陈志义肯定是因为李成海打了三郎,心里不痛快,这是故意躲着她呐。只是这些话不能跟闺女说,李氏心情郁闷。
陈果儿和陈莲儿相互看了一眼,心里都清楚李氏在想什么,只是李氏不说,她们也不好多说。
陈果儿见李氏满脸愁容,却还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心里不得劲,就找了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
“爹说的那户人家说没说什么时候来?”陈果儿问道。
她指是的张万年找的那户回回,姜富贵一家。
李氏点点头,说文书已经写好了,“定了十年的长工,眼下咱家也没地方住,他们就还在家里。等过了年咱们这边都预备的差不多了,一家子随时都能过来。”
陈志义虽然跟李氏置气,但是大事上却不会耍脾气,该说的回来都跟李氏说了。
陈果儿又问买牛犊子和羊羔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猪是现成的,在小沈屯的钱老爷子家里寄养着,其他的却都要再买。
李氏说找人帮着打听了,“刚下生的小牛犊子也得十几两银子,羊羔子也要五两左右。一下子想买太多也不好踅摸,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
陈果儿点头,又跟李氏说了过年开春先砌院墙,“把咱圈起来的那些地全部都砌上大院墙,牛羊不能跑出去,也方便照顾,省得有人来偷。”
李氏吓了一跳,“那得多少银子,咱家这一圈院墙当初还花了好几十两呐,那老大地方,没个千八百两的怕是下不来。”
陈果儿笑着说没事,东拉西扯的,总算把李氏的注意力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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