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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海山的错,归根结底也就是与女下属私通。
这事虽违背公序良俗,但若从法律层面来说,男女双方你情我愿,并不违法。
胡彦霖作为一市之长,对此再了解不过,才说的如此义正词严的。
“市长,你这观点真奇葩!”
凌志远一脸阴沉的说,“作为一县之书记,难道我们市委、市政府对谢海山的要求,只要不违法,就行了吗?如果这么说,在新河大街上随便找个人来,就能当县委书记了。”
胡彦霖本想钻个空子,谁知凌志远一点机会也不给,直接出手打脸。
“你这……这是强词夺理!”
胡彦霖满脸怒色,沉声道,“我可没说去大街上随便拉个人,都能做新河县委书记。”
“你虽然没说,但就是这意思!”
凌志远一脸严肃的说,“你看看,新河在谢海山的治理下,成什么样了,不但经济落后,而且官员的工作作风懒散。姓谢的大白天在办公室和女下属乱搞,乡镇干部大白天聚众赌博。市长,你觉得,这样的人还能继续担任县委书记这样的要职?”
这话不但说的掷地有声,而且直接冲胡彦霖发话,一点回旋的余地也不留。
胡彦霖本以为,他将话说到这份上,凌志远应该给他三分面子。
谢海山的所作所为确实过分,但看在他的面子上,凌志远应该不会紧抓不放。
谁知凌志远根本不按套路出牌,非但不给面子,反倒逼着他撤了谢海山。
胡彦霖抬眼看过去,心中暗想:“姓凌的,你想要撤掉谢海山,无异于痴心妄想。”
“放眼东泽,谁不知道,他是我的得力干将。”
“你初来乍到,想将他作为上任后烧的第一把火,我只能说,你选错人了。”
想到这,胡彦霖一脸阴沉的说:“凌书记,谢海山确实过分了,但我们不能一棍子将人打死。”
“本着治病救人、惩前毖后的原则,我觉得,市委、市政府应该给他重新改过的机会。”
“除此以外,县委书记作为省管干部,对谢海山的处罚,我们市里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
胡彦霖这话纯属胡乱找借口,县委书记虽是省管干部,但市里要想对他们进行处罚,只需和省委组织部打个招呼,就行了。
谢海山大白天在办公室和女下属乱搞,被市委副书记凌志远抓个正着。
市里如果如实将这一情况报到省委组织部,不管给他什么处罚,都没问题。
“市长,省里的招呼,我去打。”
凌志远一脸淡定的说,“这事就不饶你费心了!”
胡彦霖听到这话,面沉似水,冷声问:“凌书记,看来你是铁了心要撤掉谢海山的县委书记了?”
“没错,市长!”
凌志远一脸正色道,“我觉得,他这样的害群之马,绝不能在如此重要的岗位上,继续干下去!”
针尖对麦芒,寸步不让。
胡彦霖嘴角微微上翘,脸上露出几分阴冷的笑容,沉声道:“既然如此,这事只能请书记定夺了。”
“书记,您看,谢海山的事该如何处理?”
二、三把手各执一词,只能将决定权交给一把手了。
胡彦霖这么做,看似毫无问题,实则却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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