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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的这间大厅,是酒楼面积最大的一间,中间还能摆下一个将近二十平方的戏台子。
现在,在杨若晴的示意下,陈彪带着人搬进来一扇扇屏风之后,重新还原了这间大厅的格局。
围绕着中间高高的戏台子,将大厅分割成了三个区域。
一个区域是老杨家这边人的,一个区域是蒋家那边的区域,蒋家那边女眷也不少,大姑娘小媳妇的。
最后一个区域就是蒋桂玲他们在县城的这些生意场上的朋友,以及街坊邻居们吃席的区域。
三个区域巧妙的隔开后,既保护了各方的隐私,有一种私密性,同时,彼此围绕着戏台,又形成一种巧妙的互助互望状态。
彼此之间若是有相熟的人,彼此来回走动敬酒,也很方便。
戏台重新立起来,台子上不仅可以唱戏喂大家助兴,也能举行小孩子周岁抓阄的娱乐活动,一举多得。
“这才是大酒楼该有的布局和考虑嘛!”
当这一切落成,大家伙儿都纷纷感叹。
“看着顺眼多了,早该这样摆放的。”老杨头道。
大家都纷纷点头。
而另一边,先前那些县城的商人宾客们,也都重获自由。
“大家低调一点,莫要太喧哗,大将军在这里。”其中有人压低声提醒。
其他人都噤若寒蝉。
还有的人心中懊恼,都想提前离开了,原本花了钱过来吃酒席,是冲着攀附而来,结果攀附没攀附上,还吃了个下马威,人家一到就直接给隔开了,可见这大腿不好抱,将军那边压根就不给机会。
“要不咱走?”
“那也不行,来都来了,提前离场是不给主家面子。”
“蒋老板娘的脾气可不好。”
“礼金给给出去了,怎么也得吃喝一顿才可走。”
要不亏大了!
“小点声小点声,莫要惊扰到骆将军那边,那些佩刀的侍卫可不是吃素的……”
……
另一边,县城车马行。
杨华洲带着人找过来的时候,蒋桂玲正双手叉腰在院子里发飙呢!
大宝涨红着脸站在一旁,在大宝身旁还站着一个有些狼狈的中年秃顶男人。
看男人的穿戴打扮,应该就是谷掌柜。
“也不去打听打听,连我都敢忽悠?”
“18匹马车,三成都有问题,咋,急着出手,把老娘当大冤种坑是不?”
“行啊,那咱报官,不要报望海县衙,咱直接去长淮州报给巡抚,让你们这黑心车马行吃不了兜着走……”
杨华洲走进院子,刚好听到蒋桂玲在放狠话,杨华洲脚步一顿,顿时猜到蒋桂玲应该是过来大闹车马行,把老杨家的身份给亮出来了。
老杨家的身份和背后的保护伞有两把,之前是骆风棠,现在又多了大安。
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大安当了巡抚,是父母官,是长淮州底下所有州郡县衙官员们的上峰,大安本人就是老杨家的,所以大安这把保护伞撑起来,效果比骆风棠甚至更好。
毕竟骆风棠的权利区域是在军中,民生问题不怎么涉及,但是骆家有兵,所以别人也不敢招惹。
“我堂哥是巡抚,你们这黑心车行,连巡抚家眷都敢坑,今个这事你们就说怎么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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