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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陆倾桉伸着懒腰,慵懒的走了过来。
她像是才刚睡醒,青丝垂落直腰臀,白丝包裹的稚嫩足心轻踩在地板上,令脚步声微弱的近乎于无。
许平秋不由将目光望了过来,陆倾桉还是那身并蒂莲,素雅清丽。
只是在伸完懒腰,陆倾桉眼眸微眯,审视着躺下许平秋,忽的轻叱道:“你个叛徒!”
“……”
许平秋面露无奈,说:“上上个月,倾桉你还说赖床不好,这个月你又怪我早起……”
在加入补阳气小分队后,以及七月的太阳一天天炽盛,乐临清逐渐变得早起,经常能看见白玉缀金的景色。
她说这个时候是修行的好时间,每日倒是很自觉的开始努力了。
只是阴阳相互,乐临清变勤劳的时候,陆倾桉就变懒了。
问她原因,陆倾桉只说热,不想动,让我好好珍惜一下早上最后的凉爽。
许平秋略感欣慰,虽然赖床搭子从乐临清变成了陆倾桉,抱起来有些凉凉的,但好歹还是能正义赖床。
可乐临清起的早,又饿饿,她又觉得不能太明显的表达出自己饿饿,便奇思妙想了一个委婉的方法。
在许平秋赖床的时候,乐临清螓首压在了许平秋肩上,选择了报菜名,尝试通过美食来诱惑许平秋起床。
而起床之后,因为被诱惑,所以就要弄早膳吃!
就是这个完美的计划有点疏漏,许平秋还没被馋到,乐临清菜名报着报着就含糊不清了,馋的自己一个劲的在哪咽口水。
许平秋没办法了,只能起床去给乐临清弄早膳,赖床的习惯随着乐临清的勤奋,也旋即消失。
“啊对,我就是无理取闹,怎样?”
陆倾桉叉着腰,挺了挺‘空气’,理不直,气超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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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许平秋装作认真思索了一二,轻声道:“倾桉说什么就是什么。”
“哼,算你识趣。”
陆倾桉很满意他的回答,白丝脚丫轻踩,坐落到了软塌上,拿出了自欺欺人尺,说:“给我量量看,要是没变大,我就治你欺君之罪!”
“君?倾桉是要当女帝吗?”
许平秋拿起了那卷尺子,有些好奇的问道。
“女帝?我看你是想撅女帝吧!”
陆倾桉轻扭娇颈,忍不住瞪了许平秋一眼,带着手链的左手却抚落了罩体的袖衫,然后讲起了歪理:“我说的君,是道君的意思,我虽然现在不是,但以后我肯定是,提前治你欺君之罪,有什么问题吗?”
积雪堆落,雪线轻缓,素雅的莲瓣被轻撷而落。
隐匿于冰雪下的池院也雪融冰消,化作一池春水,两朵艳嫩娇柔的莲花轻拥而现。
“嗯,倾桉说的对。”
许平秋承认的同时,手轻攀上了雪玉香肩。
陆倾桉脸颊略微有些发烫,凶狠的警告了句:“量归量,这次你敢胡作非为,我一定不会饶过你了!”
“哦。”
许平秋敷衍的应了声,反正上次陆倾桉也是这么说,他不还健在。
许平秋拿起自欺欺人尺,围绕着陆倾桉身子一圈,勒紧,收缩在了玉背之后,令陆倾桉不由发出了些颤音。
“你又勒那么紧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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