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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他吗的,此刻我心里特别憋气。我的手一点一点抽出手铐子,所有人都看我的脸,没注意我手上的动作。手快抽出手铐子的时候我有把手伸了进去,小米为了我们宁可挨打也不叫我们帮忙,要是我这点耻辱都受不起,那我不是连个女生都不如了。
“帆哥,我错了。”我板着脸对太阳镜说。莎莎一直叫太阳镜杨帆,我叫了他一声烦哥。
听到我叫他帆哥,太阳镜笑了,笑的特别装比。莎莎在一边整理着被小米抓乱的头发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样子挺瞧不起我的,觉得我是怂包。被美女瞧不起,我无所谓。只要兄弟们没事,怎么样都行。
“你说什么?”太阳镜好像没听清,他继续伸着耳朵问我。
板着脸,我恨不得打死他。我没说话,一直皱着眉头看他。
“我草你吗的,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太阳镜正过脸,咧起嘴角,用枪狠狠顶着我的头对我说。他突然一嗓子,声音挺大的,吓了我一跳。
说真的,自从表哥走了以后我都没受过这种气。那时候我虽然经常被人打,但我每次都能还回来。这么被太阳镜吼却不能还手,这真是第一次。
“草你吗的,你到底说的什么啊?我真没听见。”太阳镜冷笑着骂我,用枪指我指的更用力了。
被太阳镜这么欺辱,我忍住了,戴季没忍住。戴季用力推了太阳镜一把,“你有病啊?你是不是找事?”
戴季力气不大,用力一把只推的太阳镜挪了一步。莎莎紧紧挨着太阳镜站着,这一推,太阳镜一不小心踩到了莎莎的脚。莎莎被太阳镜踩疼了,闷哼一声又推太阳镜一下。莎莎穿的是那种瓢鞋,露脚面子那种。她里面穿的是黑色丝袜,被太阳镜擦了一脚,莎莎的丝袜都露出一个印子。
莎莎的丝袜被踩脏了,她气的不得了。她先是狠狠瞪了太阳镜一眼,紧接着又把怒火发泄到戴季身上。莎莎伸出细长的手指指着戴季,“贱比,你推谁呢?你不想活了是不”
戴季从小到大都没被骂过,被莎莎这么指着骂,戴季气坏了。戴季挺起小胸脯说,“骚比,你在骂一个?”
戴季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如果莎莎敢再骂她,戴季真的会一巴掌上去。戴季要是打了莎莎,戴季肯定会吃亏。怕戴季吃亏,我赶紧用身子护住戴季。
有太阳镜在,莎莎牛比的不得了,她指着戴季说,“贱比,我骂你了怎么的?”
听到莎莎骂戴季,我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我感觉到身后戴季深呼吸的声音。不出两秒,戴季就要发作了。戴季轻轻推了我一把说,“张明明,你让开。”
戴季是我对象,我从头处到尾的对象。要打人也得我打啊,我怎么能让她打。不过我不能打莎莎,我得打太阳镜。看莎莎长的奶声奶气那样,连小米都打不过,我怎么可能欺负她一个女生。
“张明明,你让开。”看我没让开,戴季又催了我一遍。
已经决定了,我要动手了。用手铐子狠狠砸太阳镜的头,最好把他的枪也抢来,一枪干死另外两个拿枪的其中一个。
我的手一点点抽出来,走廊里突然走进来一伙人。他们人少,就五个人。带头的和太阳镜差不多,都挺年轻的。带头的看我们要打架,他皱皱眉头。
“帆哥,莎莎姐。”带头的先对太阳镜点点头,又对莎莎点点头。
“怎么了,波哥。”太阳镜问进来的青年。那个波哥我见过,他一直跟着虎爷,应该是虎爷的亲信。
“莎莎姐,虎爷腰疼,想找你给按按。”波哥对莎莎说。
听到虎爷找到,莎莎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行,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临走的时候,莎莎对太阳镜说,“这个女的有点贱,你给我好好收拾她。”
“放心,我一定好好收拾她。”太阳镜坏笑着看了戴季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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