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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为了避嫌,霍乾念与云琛不论白天怎么黏在一起,到了夜里都会分开,各自回帐。
但这一夜,已半年没睡过一个好觉的云琛,第一次宿在了霍乾念的大帐。
两人严丝合缝地关着账帘,只留一盏微灯,靠在一起轻声说话。
时不时有霍乾念响铃般的笑声传出来,这令大帐外值守的荣江和荣易表情十分精彩,忍不住互相对视一眼。
荣易掏了掏耳朵,自觉又朝外挪了几步,并用眼神示意另一边的荣江也挪挪。
荣江表情纠结地看向帐篷,胃里有点咕涌,但还是被他硬生生忍下去了。
“你说,谁家将军的爱好是……是……”荣江有点说不下去。
荣易接过话,毫不掩饰地接着说:
“谁家将军的爱好是另一个将军?是吧?”
荣江赶紧捂住荣易的嘴,“你小点声!可别让别人听见了!”
荣易甩开头,满不在乎,“怕啥?他俩连耳洞都一起打了,大家都瞧见了!”
“估计是霍将军在为云将军开解心结吧,在烟城遭了那样大的事,云将军难过,兄弟之间说说话,这坎才能过去呀!不然‘云老虎’迟迟不振作起来,将士们都跟着心里发毛。”荣江编了这样一套天衣无缝的好理由。
“兄弟?”荣易撇嘴,“这话说完,你自己信不?”然后作势要去掀大帐的帘子,“要不咱俩打个赌,看他俩这会是坐在桌前对饮畅谈呢,还是一块躺床上呢?谁家‘好兄弟’谈心往床上谈?”
荣江生怕荣易这个浑家伙真去掀帘子,赶紧将他拉扯回来:
“哥,你赢了,你是我哥,行不?再别说了!”
这时,抱着一大摞“国语发音注解”书的罗东东从旁经过,看看几十丈开外的帐篷,又看看荣江和荣易值守的站位,不解问道:
“二位哥,不是值守吗?咋站在路中间?”
荣易并不接话,只咧嘴坏笑:
“哎呦,罗营长又要去找知罗军师学国语?你跑得比小煤球都勤呐!”
罗东东脸一红,对荣易做了个“揍你”的手势,大喊:“俺是认真学习去的!恁别瞎说!”随即高高兴兴地往知罗帐子而去。
一进军师帐,罗东东立刻闻见那熟悉的清甜香味。
在这永远弥漫着臭男人臭汗里味的军营里,只有知罗的帐子干干净净,摆着清香怡人的鲜花。
看到罗东东走进来,知罗露出亲切的笑容:
“罗营长来了。”
罗东东凭借杀了黑鳞骑兵一个副将的功劳,如今已晋升大刀营营长。
升官以来,他最喜欢听别人喊他“罗营长”,唯独在知罗这里,他红着脸,不好意思道:
“军师大人,您还是喊俺‘罗东东’吧,听着自在些。”
知罗笑笑,“你不是也喊我‘军师大人’吗?”
罗东东愣了一下,随即脸更红,小声叫了句“知罗姑娘……”
知罗招手,示意罗东东坐在书桌旁。
如往常一样,她一边收拾桌上散落的纸笔和书卷,一边随意和罗东东聊闲话:
“这几日很忙吧,几乎见不到霍将军和云将军的面。你若也忙,等几日再来学国语也不急。”
罗东东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干鸡肉丝,逗弄着信侯大人“墨墨”,嘴里道:
“不忙不忙。云将军在烟城时受罪了,霍将军天天忙着陪吃陪喝,今日直接陪睡——合一个帐子了。所以最近不太管我们,我清闲着呐!”
“哐当”一声,知罗手中的笔筒慌乱坠落,毛笔哗啦啦散了一地,吓了墨墨一跳。
罗东东并未留意到知罗略显苍白的脸色,光顾蹲地上拾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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