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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霍玉相争”
闹得太大,玉阳基直接告去了皇帝面前,全天下都盯着霍帮,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搞刺杀。
霍府难得安稳清静一阵,霍乾念便说服叶峮,叫亲卫们好生放松放松。
平日里出生入死,神经紧绷,难得聚着喝酒。
四人很快喝大,各自说起自己“护卫”
生涯里的英勇事迹。
霍乾念静静地坐在一旁听他们“吹牛”
,面上带着温和浅笑。
只见叶峮瞪着喝红的眼睛,豪气冲天地说:
“我那时候还年少呢,也就阿琛现在这么大,单枪匹马杀进土匪寨,和那土匪头子大战二百回合,鸡鸣天亮时,一刀取他人头!”
不言竖起大拇指,回忆了下自己的往昔,感叹道:
“其实我压根没想到做护卫,主要是我家老爷子找人给我算命来着,说我久居本家必有祸殃,老爷子就叫我从军去。
你们知道不,我还真去了!
投的骁骑营,可士官嫌我话多,只叫我去烧火房炒菜,小爷我哪能受这气!
直接一纸辞令,卷铺盖走人!”
叶峮闻言一惊,“投军还有请辞的?你小子该不会是个逃兵吧?”
不言连连摆手,“哪能啊!
一般是不给辞的,我就去校尉跟前找他聊了几次,每次俩时辰,他就给我签辞令了。
后来啊,离开骁骑营,我就……”
“得得得!
酒快凉了,你喝两壶再说!”
见不言又摆出唠叨架势,花绝赶忙用酒堵他的嘴。
云琛年纪最小,几人说说笑笑,话题最后不自觉地转到她身上。
不言连说带比划,感叹道:
“你小子这次外派可太猛了!
每次都第一个冲上去!
好几次我还没看清对面几个人呢,你人就飞出去了,我刚打倒一个,你那边已经倒一片了!
你知不知道有几次挺危险的,玉家狗的刀尖是他妈挨着你后心过去的,我看你全不在意,你这家伙怎么那么不怕死啊!”
听了这话,旁边的霍乾念微微眯起眼睛,再次仔细地看云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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