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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看到身材?肖澜很快明白是那天暴雨,衣服被全部打湿,薄纱连衣裙外面只套了一剑T恤,而大腿根以下则是近乎裸体的半透明状态。
肖澜略有不悦,这小伙子居心不良,正想说几句,忽然他转过身去,匆匆说道:“澜姐对不起,我错了,不该想太多,我先走了”
他对面正好有个落地镜子,全身都照在里面,肖澜很快明白他为什么异常了,因为他下面下面撑起了一个帐篷,而此时两人视线在镜子里对上
发现自己窘状暴露,大刘涨红着脸往外疾走,肖澜欲言又止,想想暗自觉得好笑,任由他离开,见时间差不多,也收拾了一下东西后带着童童回家。
欧阳雄一如最近的习惯,下午都会在客厅呆着,肖澜随着他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东西,平时很少交流的两个人,几天时间说的话大概比过去三年还说得多。
通过聊天肖澜知道他的确是个大粗人,但是很能控制,这和他经商常年和各种人打交道有关,用他的话说就是“伸手不打笑脸人”
,这就是修养,和文化无关。
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当然他也有暴脾气,但是对方非常不识趣,仗势欺人、纯粹人格侮辱就会发作,那时候就是“你打我一拳,我杀你全家”
。
对家里人从来就没有发过脾气,偶尔会因事吼两句小剑,不过本意上是恨铁不成钢,对养子的劝诫以及教诲之类,没有动过真火,对肖澜则没有黑过脸。
熟悉之后肖澜也没那么拘谨,这天见他又在喂奶到时候对自己“虎视眈眈”
,甚至打趣说道:“叔,我都怀疑你天天在这呆着是另外有目的了。”
欧阳雄愣了一下,尴尬问道:“肖澜说的我能有什么目的,你婆婆不在,你一个人忙里忙外,我就是想陪你聊聊天解解闷看看孩子”
“我看不是,我觉得叔就是想等着喝奶。”
肖澜故作认真说着,然后脸色微红,她本来沉默寡言性格很内向,但是在和欧阳雄长久接触后,自然而然被他偶尔不经意冒出的玩笑或者粗话影响。
欧阳雄善于琢磨人的心理,商场如战场,自古以来兵不厌诈,经常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也就是试探对话判断对方的反应,以此来抓到对方的兴趣点。
简单说就是话术,他也没读过相关的书籍,所有经验都是从实践中得来,往往更具实用性,看见肖澜的反应,知道她是在难得的开玩笑,于是爽朗而笑。
“哈哈,肖澜说得我都脸红了,我是觉得怪可惜的,当年你婆婆的可是一滴没浪费掉。”
见他率性洒脱,肖澜也神情自若,说道:“那叔拿杯子来吧,老是盯着看又不说,怪难为情的,以后想喝就主动点,不然我就挤到洗手间去了。”
“行!”
欧阳雄很快翻出个一次性纸杯坐到身边,肖澜像上次一样掀起衣服,空闲的那只柔软露出来挤压着,让乳汁弄到杯子里。
中途童童忽然咬了一下正在吮吸的樱桃一口,肖澜吃疼本能地去捏她的下巴想阻止,而这时乳汁正在如注喷弄,失去掌控后喷到杯子外面。
欧阳雄也出于本能或者是有意?肖澜不好确定,只知道他摸着自己胸部,温暖有力的手在这时握住了自己的柔软,她刹那间大脑一片空白。
“差点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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