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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啊,是那女人得罪了王上心尖上的人了。”
“王上什么时候有心尖上的人了?”
“不是都有传言吗?”
“谁知道是真是假,那疯女人真是烦死了,这差事真不想干。”
“但是月例比其他人多啊。将就着忍一下吧。”
北锡瞿在暗处静静听她们聊着,一双眼睛不知是怒还是喜。她们说的是母妃吧?是吧?母妃没死…母妃没死。
北锡瞿真想将她们绑过来细细问一番,但是最近宫里巡逻紧张。一点动静就会把人引来,北锡瞿只能忍着。
出了北殿堂王宫,北锡瞿立马借着纸笔,给在浮寻山下的顾劲风写了一封书信。而后才回到客栈。
“可有探到什么消息?阿瞿…你面色怎么这么苍白?发生什么事了吗?”楚俏立马过来查看习瞿儿身上有没有被伤到。
“师姐,我没事…”习瞿儿咧着一张干裂苍白的嘴唇。
“你这叫没事吗?”楚俏连忙去给习瞿儿倒了杯茶来润口。
习瞿儿没办法跟楚俏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迫切的想知道地牢里的那人是不是他母妃,南明义为什么没有将他母妃杀了而是囚禁起来。重要的是,南明义心尖上的人是不是还活着,如果活着,现在在哪?如果没活着,那母妃又是因为什么跟南明义结下的梁子,还残忍的将她困在地牢五年之久。
“师姐,太子怀疑我们就是那晚的刺客了。想要趁着这猎会试探我们,秋猎你不方便去,我去!”
“我说过的吧,我要跟你一起的。”
“可你现在有伤在身,去了只会拖累我!”
“……”滴答-滴答-终究还是连累阿瞿了吗。
习瞿儿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见楚俏哭了更是慌了。动了动嘴唇,还是什么都没说。楚俏现在这情况,真的不能让她去。又没有药养着,留不留疤都说不准。
“我知道了。我不去了。”楚俏艰难的动了动嘴唇,伸手将泪抹掉。
偏偏受了伤,真是没用啊,关键时候还是要阿瞿一个人去。可是这一开始,就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应该狠心一点拒绝她下山的。阿瞿,如果你不见了,我想我会恨自己一辈子。
“阿瞿,你要平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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