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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本来也是以为那人是阿瞿,但是看到他的眼睛,我就知道这人是假的,而且阿瞿从不会用那样阴阳怪气的语调跟我说话。”
“师姐,你想起来了?”北锡瞿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难掩激动兴奋之意。
绮珞眉头皱了一瞬,随后舒展开来,“只记起来当时情况的一些细节。”
北锡瞿眼神黯淡两分,“已经很好了,说明师姐你还有恢复记忆的可能嘛,早晚有一天你都会记起来的。”
被爱的人遗忘,是件痛苦的事。
雀语不这么想,不管那天北锡瞿有没有把楚俏推下崖,她都不想楚俏恢复记忆,她现在这样的状态就挺好的,什么都不用愁,开开心心的做她的公主。
“你来做什么?听俏儿之前的意思,你还打算晚上潜进来?”雀语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只希望他们还没越了最后一步。
“……”两人皆沉默以对,好像大晚上的,两个未婚男女这样子确实有伤风化哈。
雀语心越来越凉,也不知道楚俏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居然摊上这样一段复杂的感情。北锡瞿的父王可是南明义亲手射杀而亡的,而北锡瞿背后还可能背着一个复国的重任,他们两个是不可能这么顺利的在一起的。
“阿苓师姐身体已经恢复了吗?”北锡瞿转移话题,看着话变少了的焦苓,眼里有着关切之意。
“啊?师姐怎么了?”绮珞茫然的看着背对着她的焦苓。
焦苓转身朝她安抚一笑,“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而后看着北锡瞿,神色淡然,“别转移话题,说吧,为什么要大晚上过来?”
“……我不是现在过来了嘛?南明廷现在人在南北国,我不放心。”
眉头挑起,焦苓不再追问,反正这两人要怎么样,她们也管不了,只是她们在这里,就不可能让北锡瞿这么不知礼数的大晚上来找楚俏。
“我们会奏请王上,暂时留在宫中一段时间,等南明廷什么时候被抓住了再回慕归门去,所以,你不用操心了。”
这个北锡瞿没法反驳,无奈一笑,重新扣上面具,“我知道了,师姐,有事传信给我,我先走了。”
现在这个情况,绮珞敢让他留在这里吗?连忙点头应下,“好。”
“阿语,你在这陪着俏儿,我去见王上。”
“嗯,我等下就传信跟弟子们知会一声,让她们在外面找处院子歇息一阵子,放松放松,等有事再联系她们。”
焦苓点头,转身步伐从容不迫的去了长明殿方向。
等焦苓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沉,余晖洒满了大地,将所有景物印的红彤彤的。
“王上同意了吗?”
焦苓微微一笑,点头,“同意了,已经让人在收拾偏殿了。”看楚俏坐在窗边绣着什么,焦苓走过去,轻声道:“俏儿,王上传话,让你等下收拾一下,去那边用膳。”
绮珞收起丝帕,单手揉了揉发酸的后腰,捂嘴打了个呵欠,漫不经心的应着:“昂,知道了。”
整理好之后,绮珞带着人去了长明殿。
其实无非就是平常的膳食,只是南明义想让楚俏多切身感受一些,好尽快熟悉起来。
“等这次科举过后,孤带你去宫外转转,对了,你还没见过公主府,这次也一并去看看,要是哪里不喜欢,孤再叫人改。”
“公主府?”绮珞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就随他去了,“好。”
“说起这次科举,孤倒是想给你见个人。”南明义眼里笑意加深,显然是非常看重的。
“能得父王如此看重,一定是有过人本领的,儿臣先在这里恭喜父王了。”
南明义摆手,“还不一定呢,这人身份特殊,孤有些犹豫,到时候你随孤一起去长崎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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