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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贵两口子看儿子坐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的转了几回,心中更加肯定,两人之间绝对是不清不楚的。
原来早已想好回来要与秋田好好相处的陈实,此时只觉脑子要炸开了。
看着她温温柔柔地,怎么如此胆大?
当初传言是怎么说的?
说吴兆永因为有病,一直没有和秋田圆房,唯一的一次圆房就要了他的命。
想来那唯一的一次可能也没有进行到底就没命了吧,又怎能生出孩子来?
心中越想越生气,那些天她对自已温柔以待,是因为心中有愧吧。
她把自已当成啥了,这事她必须要她给个说法,想到这就立马站起来大步就往外走。
李氏见儿子突然起身还吓了一跳,想追出去,又被丈夫拉了回来。
“你就算了吧,他自已的事情自已处理,别瞎操心。”
陈实一路快步往自家院子走,路上遇到人与他招呼,他爱理不理,拉着一张脸。
路边的人都笑着嘀咕,看来这陈石头回来被他爹娘数落得狠了,脸色才这般难看。
也该,是该教训,想他去年突然出事消失几个月一个信儿都没有,他爹娘有多着急,都当爹了,做事还这般没头没脑。
气冲冲的陈实到了吴家门口,又站住了脚。
想着自已这样去问,她不承认怎么办?说不定孩子都不让他看,也不知道娘是不是看花了眼,还是自已先悄悄确认好再说。
吴家院子里的黑熊听到门外的动静汪汪的叫。
陈实先进了自家院子,想着该怎么去确认。
秋田上午带着许多东西去了张家,在张家忙活了一上午,杀了鸡炖了汤,给做了饭菜。
看张铁匠歇了一上午,吃过午饭终是缓了过来,这才回家来。
上午事情多,一直将虎子背着,小家伙被束缚着十分不满,不断地闹腾得,可他再闹腾秋田也没有时间理他,于是他闹腾过后便呼呼大睡。
下午回到家里,虎子上午睡多了不肯睡午觉,秋田陪着他玩了半个下午才睡着。
虎子睡了可秋田还不能睡,菜园的长豆角正是成熟的时候,每天都要摘回来晒,夏天的菜长得快,一天不摘就会变老。
这日她早上起来就去了张家,还没有来得及去摘,就想趁着虎子睡的这会儿去忙活。
刚把虎子哄睡就听到黑熊在外面时不时叫一声,她立即出去轻声喝叱,不想让它吵醒虎子,然后又将它赶到屋里守着虎子。
黑熊很是听话,乖乖地趴在屋里床前的地上。
秋田还是不放心,虎子现在爬得很快,怕他醒过来摔下床,把床边围了一圈棉被,在床前的地面铺上兰草当初打地铺的草垫,这样即使摔下来也摔不伤。
陈实听到吴家后院的门响,透过他家的篱笆墙一看,秋田在菜地里忙活,于是脑子一动,何不就趁现在?
他搬来家中的长梯子,爬上吴家的院墙,然后又将长梯子移到吴家院内,顺着梯子下去,进了吴家的后院。
如果再年轻个几年,这一丈多高的院墙,他轻而易举地就跳下去了,哪用移梯子。
知道院中有狗,在后院找了一根粗柴棍子拿在手里,才往前院去。
他先去秋田以前住的那间屋子,里面没人,然后又往正屋去。
屋里的黑熊此时已听到动静,在屋里狂叫,只是门掩着它出不来。
陈实推开正屋门,黑熊护主心切,像疯了一样朝着他冲过来。
但陈实早有防备,狗又是如何是他的对手,几转几转黑熊就被陈实关在屋外。
虎子被黑子的狂吠吵醒,翻起坐在床上朝外面看。
陈实知道秋田很快就会回来,他心急来不及细细看孩子的长相,把孩子抱起来拉掉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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