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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程来见皇帝,也绝不会挑他忙政事的时候。
“父皇,国师是什么来历?他究竟是什么人?”
皇帝大讶:“怎么,你与国师闹矛盾?和他起冲突了?”
宁王认真道:“父皇,我没有与他起冲突。”
“我甚至都谈不上认识他。”
“但我和他之间,确实有矛盾。”
皇帝来了两分兴致:“这话怎么说?”
“父皇,”
宁王稍微犹豫了一下,定下决心,说道,“万里侯曾对外直言,她将会嫁给国师。”
皇帝目光一闪。
“这话是真是假?”
宁王心里紧了紧,避重就轻答:“父皇,万里侯曾当着许多人的面说过这话。”
“就在凌烟湖一座山庄里,当时有很多人听到。”
他嘴里所谓的很多人——其实就当是与他一道的几个人。
“父皇,我们南楚这位神秘的国师到底是何来历?”
“倘若真放任万里侯嫁给他,会不会对我们南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皇帝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你多虑了。”
“父皇,”
宁王今日进宫,是铁了心要从皇帝嘴里打听到司徒烨身份来历的,“国师如此神秘,南楚上下皆无人知悉他的来历,谁知他是不是抱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皇帝:“……”
谁说南楚上下无人知晓国师来历?
你老子我就清楚得很。
还有,苏潼也清楚得很。
“朕不是万里侯她爹,她婚嫁自由,朕无权干涉。”
这话说得平常又平淡,与其说,皇帝在表明自已“不干涉”
苏潼婚姻的态度;还不如说,他实际在警告宁王别再想歪。
万里侯,不是你该肖想的人。
宁王听懂他弦外之音。
可宁王情愿自已没听懂。
他也确实这么做,决心跟皇帝装糊涂。
对于苏潼,这个他寻觅了一生才遇上的知已,绝不会就此放手。
“父皇,她是南楚的万里侯;只有让她扎根在这里,她才会一心一意为南楚效力。”
有什么办法,能比让苏潼嫁给他这个不钻研权势的皇子,更好地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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