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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前世,他估计会顾忌这样三纲五常,但他都死过一次了。
上辈子身心都奉献给了朝廷,克已复礼,恪守成规,到头来认人都骂他是暴君。
他为什么还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这些人的看法不重要。”
“朕只在乎你的意愿。”
姜绵绵抬眸看着男人,心脏打鼓似的跳,“我……”
咚咚!
“绵绵,你睡了吗?”
这个时候,外面陆北骁跑来敲门,“我听到你跟别人说话,谁在你屋里。”
说话间他推门进来,只是进来却只看到姜绵绵。
“绵绵,你怎么还没有睡?”
姜绵绵坐在床榻边,手进来捏住身下的床单,“我刚才做了噩梦。”
陆北骁目光犀利的扫了眼屋里,像是在寻找什么,最后目光落在桌上香炉上,“那我留下来陪你。”
“不要了吧!
我说的噩梦就是,跟你说的,这个噩梦一直纠缠着我。
骁哥哥,你先出去,让我一个安静会好吗?”
姜绵绵立刻缩在被窝,像是对他极为防备。
陆北骁心里不是滋味,“绵绵,那只是一个梦。”
“我跟你保证,这个梦不会发生。”
“嗯,那我想再睡一会,天快亮了。
你要早朝吧!
不用在这里陪着我。”
陆北骁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的确快到上朝的时间,“好,那你再睡一会。
不要再胡思乱想。”
“我下朝了来陪你用膳。”
姜绵绵眉头微蹙,“你还是去陪姐姐吧!
昨晚上你在我这里过夜,姐姐应该很难过。”
想到姜蕊,陆北骁有几分犹豫,“好。”
直到人走了,她才松了口气,然后赶紧拿来厚厚的被褥,“陛下,你没事吧!”
墨景珩蜷缩在床内侧,锦被随意地掩至肩头,龙袍下摆皱巴巴地堆在床沿。
屋内仅余案头一盏残灯,昏黄光影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明明灭灭,若不是这点微弱的黑暗作掩护,此刻怕是早已被陆北骁撞破。
“朕就这么见不得人?”
墨景珩心里有些生气,每次陆北骁来了,他都得躲起来。
倒像是个偷偷幽会的登徒子。
姜绵绵看着他,笑了笑,“陛下,我们这样的确是……不太妥。”
“哼,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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