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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安抚性地握了握陶朱的手:“没事的,你先回去,晚上吩咐小厨房做我爱吃的烧鸡。”
晚上吩咐小厨房做她爱吃的烧鸡,意味着会回林家吃晚膳,不会被扣在北镇抚司。陶朱听得出林听话里话外的意思,可仍担心。
陶朱鼓起勇气问:“段大人,七姑娘为何要去北镇抚司?”
段翎面色如常:“我只是有事需要林七姑娘的帮忙,若林七姑娘不愿,也可以不答应的。”
林听挑眉道:“愿意的。俗话说,助人为乐嘛。陶朱你放心,我不是犯了罪,别多想,弄得自己战战兢兢的,回去等我。”
事已至此,陶朱唯有从了,她看着又不像被人胁迫的。
陶朱坐上林家马车,林听目送她离开,扭头就问段翎:“段大人要我去北镇抚司作甚?”
林听也不知道段翎为何要她去北镇抚司,因为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来找她,好奇之下直接同意了,但刚才不问,不代表现在不问。
段翎淡笑道:“你不是说过记得密谋刺杀我的人的声音?”
“没错。”林听眼神闪烁,在小巷子里听到密谋刺杀一事完全是她杜撰的,哪里记得什么声音,能记得他的声音就不错了。
半个时辰后,林听终于知道段翎带她到北镇抚司的原因了。
就是挨个听声音。
眼下她与他同坐在堂屋里的落地屏风后,屏风外是锦衣卫。
这一切源于她说密谋刺杀他的人里有一个锦衣卫,不过这事倒是真的,作者亲自写的剧情能不真?可林听不知道是哪个也是真。
书上只写了锦衣卫里有叛徒,最后被段翎揪出来杀了。林听看着屏风外晃动的身影,如坐针毡,万一露馅了该如何是好。
林听没想过段翎会来这么干脆利落的一招,将锦衣卫集合起来让她听声音,不怕打草惊蛇?
她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冷静下来,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为了缓解紧张,林听观察起附近的陈设,这间堂屋大抵是用来供锦衣卫当值休息的,桌椅板凳齐全,还有笔墨纸砚。
最重要的是此处收拾得很整洁,散发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沉香,清幽微凉,闻着愉悦舒适……有点像段翎身上的味道,干干净净。
林听揉了揉鼻子,目光越过他,看向别的地方。
堂屋南面挂着一幅抽象离奇的画,远看像普通的水墨画,近看像一只墨黑色的眼睛盯着你。
还怪诡异的,她心道。
北面竹帘后方有张供人小憩的美人榻,薄毯枕头叠放得整整齐齐,旁边还放着几本书籍,能看出堂屋主人一丝不苟的性格。
看到最后,林听鬼使神差地又看了眼那幅画,直到段翎的声音响在耳畔,才勾回了她的魂。
“林七姑娘。”他声音不大,却够她听见:“要开始了。”
“好。”林听侧过脸,目光在段翎淡红的薄唇停顿了几息。他有所察觉看过来时,她又像前两次那样自然而然地挪开了。
该死的,她就改不掉爱盯“任务目标”的臭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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