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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迫地想要寻找她的唇。
齐子砚从来不知道,自已竟然会如此渴望一个亲吻。
他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她的独特气息,牢牢地圈着她,迫不及待将她压倒在软榻上。
双手仿佛有自主意识一般,不经他大脑使就伸手去解衣衫。
然而,在触及她小腹处那点柔软时,眼神一片狂热迷离的齐子砚却似被人突然点了穴一样。
他手蓦地顿住,一切情动的动作都如此突兀地停了下来。
齐子砚浆糊似的脑子里突然蹦出白晓碟的声音,就像莫名其妙被人强行扎入了一根针。
刺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他记得她当时拍着小腹,是这么对他说的:“我没有怀孕,这里面放的是棉花。”
“大业未成,现在生个孩子太碍事,完全是个累赘。”
“棉花?”
手底下这异样柔软的触感是棉花?
齐子砚惊出一身冷汗。
他满脑的酒意瞬间去了七分,他闭了闭眼睛。
用力地深呼吸几下。
再睁开双目去看被他压在软榻上的女子。
她气息不稳,脸颊甚至露出几分娇媚。
她眉眼漾着温柔的笑意,还有浅浅淡淡缠绕眉间的情欲。
但这个女人,却不是他以为那个她。
而是让他心生痛恨的白晓碟!
齐子砚猝然眯起双眸,眼底厉芒如刀;他乍然后退数步,警惕地盯着她。
“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
白晓碟意味不明地瞥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拢了拢凌乱的衣裳,然后坐直。
却不答他的话,而是似嗔似恼地呵斥:“现在酒醒了?”
她这语气,娇嗔、亲昵、无奈,透出点点心疼与怜惜。
齐子砚却听得恶心坏了。
“怎么不是我?”
“不是我,你以为有谁?”
白晓碟见他光顾着发愣,翘着唇,薄眼里闪着流光,讥讽地轻嗤一声,“苏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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