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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真的没事?你们在哪儿喝酒?”
我说:“真的没事。您放一万个心。”
萧书记才走向书房。
我为他倒了一杯茶,然后自已也倒了一杯。
这时,凌老师进来了,说道:
“我是喝了酒,但我没有醉。为了你那个亲戚的事,我跟晓东说了自已的苦恼。他跟我说了很多。我觉得他说得对。
我要他跟你来说说,都是一家人,你也听几句真话。”
萧书记望了我一眼,说道:“晓东,你说。”
于是,我第一次以亲人的身份,也是第一次这么放得开,向萧书记说了自已的内心话。
一开始,他还有点似听非听。
慢慢,他开始听得进去了。
后来,他主动发了一支烟给我。
再后来,他又发了一支烟给我。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停下来,接了忆兰的电话,说道:“别时时打电话,我在姨妈家。”
她说:“那要姨妈接电话,家里有小孩,你天天不按时回来。”
我把电话递给凌老师。
大概忆兰在电话抱怨我经常不在家。
凌老师斥责道:“你要他天天在家干什么?陪你啊?”
“啪”的一下,她把电话挂了。
我接着说:“姨父,我想按这个来,个人认为比较好。同时也是孟市长,张文杰,我三个人的意见。因为今晚我们聚在一起吃饭。”
萧书记望着我,好久才点了点头。
他问:“你现在还可以吧?”
我说:“谭书记到了我们单位考察了一次,我发了言,自已认为他是比较满意的,但是花局长对我不满意。”
他点点头。说道:“花这个人不可靠,以前对我相当好,现在,也就是有人告状之后,不来找我了。”
凌老师说:“有几个人真正关心你啊?你的亲戚都出卖你,我看就是老孟,晓东,张文杰这几个人才是对你真好。
你坐在台上就可以帮他们。为了你那蠢得做猪叫的亲戚,去操一些闲心,一点用也没有。”
凌老师这几句话,等于及时助攻,讲得非常好。
萧书记点点头,说:“辛苦了,你稳一点,那个姓花的,我也是到现在才明白,他与那个姓曹的是同穿一条裤子。”
我立即说:“知人知面难知心。您清楚就行。”
萧书记说:“好,你去休息。”
从萧家出来,走到林荫道上,我才做了几次深呼吸,似乎要把闷在心里的那股气全置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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