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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之日,危难将至。
这八个字,是我从很早之前就得到的,而它们含义也很简单,就是字面上的“‘觉醒’会导致‘危难’”。
表面来看,这似乎是一种因果关系,可是我始终没有找到、这二者之间的导向联系。
先前我以为这是某种维度层面的概念、因为超出我的认知才无法理解,但就在刚才、杨佩宁好心提醒我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可能没有那么复杂。
或许那不是什么玄妙的因果关系,而是一种触发机制。
比如手机的定时关机,或是空调达到设定的温度、就会自动暂停制冷制热,它就像一个潜伏的哨兵,一心等待着那个特定的信号。
所以我拟定了一个假设——假设有某种东西,始终检测着我的状态,并在发现我“觉醒”的那一刻,将所谓的“危难”释放出来。
当然,这只是一个非常粗糙的假设,其中还有很多细节需要完善、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甚至连“假设”本身都有可能不成立……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如果“触发机制”的假设成立,就代表需要有一个“人”、来负责设立这个机制。
我“觉醒”是为了帮助解决【大灾难】,而这个“触发机制”是为了阻止、或者弥补我的“觉醒”,所以我肯定不是那个设立机制的人。
人类、“吉迪姆”和【黑境】作为“被拯救者”,同样不具备设立“触发机制”的动机和能力。
于是在那个粗糙的假设之上,我又做出了第二层假设——在“我”之上、或者和我平等的地方,还有某种东西在“监视”着我。
所以我不能直接以高维生命的姿态、去随手撕开那些融合的维度,也不能直接插手【大灾难】,只能把自己变成一个人类、封闭自己的记忆,用这一系列的复杂手段,躲避那个“监视者”的观察。
换句话说,我之前寻找“吉迪姆”、寻找【黑境】、寻找人类,不是我没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而是我“不能”直接解决这个问题。
就像杨佩宁之前向我袒露的、观察者效应的反向……
“快停下!”
温和的声音突然大叫起来:“不要再继续往下想了!”
“为……”
“什么”两个字刚闪过脑海,我忽然惊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我的假设、和建立在假设上的假设成立,那么现在的我和“监视者”,应该正处于一种互相无法观测的混沌状态。
但只要我意识到自己在“被观察”、或者在“被谁观察”,那种混沌状态就会像叠加态一样瞬间坍缩、让我瞬间处于“监视者”的观察之下。
再之后,“监视者”可能会阻止我,也可能会开启“危难”作为惩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确实不能再往下想了。
“催眠我吧。”
我放松身体躺了下来,想象自己变成了一滩无孔不入的烂泥:“先消除我的心理障碍……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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