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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不假思索地答道:「不错,家母昼夜都守在父亲身边,晚辈也常来探望父亲的病情,可是从未见父亲醒来过。」
吴老又问道:「那令尊可有什么异常的表象么?比如说多汗,发抖之类的。」
慕容秋想了想道:「好像并无异常,每日清晨,晚辈都会让侍女前来为家父擦洗身子,未听其提起过家父多汗的情况,据家母告知,家父一直就这样躺着,既无发抖,也没有发声,甚至连身体四肢都没有动过。」
吴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开始为慕容赫诊脉,半晌后才站起身来,走到门前。
慕容秋见吴老起身,忙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前辈?家父之病可否医治?」
吴老长叹一口气道:「令尊脉象平稳,但却无比微弱,且毫无真气运行之迹象,实在不像是个内功高深之人,此等怪病,老朽平生第一次见到,实在无能为力,请公子恕老朽无能!」
慕容秋心中长舒了一口气,表面却装作无比惋惜的模样道:「唉!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或许这就是家父命中之劫,非人力可挽回,连前辈都无能为力,只怕这天下再没有人能治的好家父的怪病了!」
吴老摇了摇头道:「贤侄不必灰心!虽然老朽找不到医治令尊的办法,但有一个人一定能找到!」
慕容秋一惊,忙追问道:「何人能有此神通?」
吴老徐徐地道:「前首席太医之孙女,赣南百草堂之嫡系传人李静!」
慕容秋先是大喜,然后又忧心忡忡地道:「可是百草堂已经消失在江湖中许多年了,又到哪里去寻找这名神医传人呢?」
吴老摇摇头,微笑道:「贤侄不必劳心费力去寻找,百草堂虽然销声匿迹了,但老朽却有办法找到这位女神医!」
慕容秋躬身抱拳道:「烦请前辈告知女神医现在何方,晚辈就算散尽家财,也要请此神医出山,医治家父之病!」
吴老高深莫测地道:「贤侄孝心可嘉,老朽钦佩!但目前形势严峻,贤侄万不可轻离白云山庄,老朽与百草堂关系匪浅,所学的玄黄之术也正是来自于百草堂的医书,所以此事便交给老朽吧!不出三月,老朽定将女神医李静请至府上,为令尊治病!」
慕容秋再三作揖道:「前辈之恩德,慕容秋永记于心,待到家父痊愈,必定备重礼登门道谢!」
吴老摆摆手道:「重谢就不必了,老朽向来如闲云野鹤,居无定所,若不是听闻令尊重病,只怕贤侄很难找到老朽,况且江湖中人以侠义为先,老朽与令尊也算有过一段交情,救治令尊乃是份内之事!老朽就不打扰令尊休息了,就此告辞!」
说罢,吴老推开门,便欲离去。
慕容秋忙追出去,拦住吴老,躬身施礼道:「前辈不远千里,专为家父病情而来,如今身未落座、头未沾枕便欲离去,晚辈实在过意不去,请前辈姑且在寒舍暂住几日,也好让晚辈略尽地主之谊,以表感激之情!」
吴老假意推辞道:「老朽乃江湖中人,风餐露宿乃是常事,就不劳烦贤侄款待了!况且凡事应以令尊病情为重,老朽去得早一日,便能早一日寻回女神医,所以贤侄不必挽留!」
慕容秋道:「虽然家父病重,但一日两日并无大碍,前辈为我慕容世家之事费尽心力,若水米未进便离去,晚辈心中何安?」
吴老见慕容秋坚持,于是顺坡下驴地道:「好吧!既然贤侄盛意拳拳,老朽就在此叨扰了!」
慕容秋笑逐颜开地道:「如此甚好!请前辈随我来!」
慕容秋将吴老引至山庄中一处小阁楼,介绍道:「此阁名为飘云阁,是历代祖先宴请贵客之地,在整个白云山庄中地势最高,可以俯瞰整个白云山庄的景色,远眺福州城内的繁华。前辈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且先在此休息一下,晚辈去吩咐下人准备酒宴,等会陪前辈好好喝两杯,以表感激之情!前辈稍候,晚辈去去就来!」
吴老点点头道:「有劳贤侄费心了!」
慕容秋拱了拱手,转身下楼而去。
吴老走到窗前,推窗一望,果然大半个白云山庄的景象都尽收于眼底,清风徐来,令人心旷神怡,宠辱偕忘,不禁暗道:「几十年了,这白云山庄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物是人非,以前在这与我饮酒的还是慕容世远和慕容赫父子,今日却换做年轻一辈的慕容秋了,不得不令人唏嘘呀!不过这慕容秋倒真是年轻有为,家族遭遇大难却能处变不惊,不仅很快稳定了局面,安抚了人心,而且这庄中事务也安排得井井有条,更难得的是已经身为慕容世家的掌门人,却依旧保持着谦虚有礼的品行,对父母也孝敬有加,看来慕容世家在他掌控下应该会发展得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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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下了阁楼,径直往阿福的小院而来,但他并未进门,而是站在院内,轻轻咳嗽了两声!
过了好一会,阿福才慢吞吞地开门而出,他微笑地望着慕容秋,手微微一拱,就当是行了礼,然后满不在乎地道:「庄主大驾光临,老奴有失远迎,不知庄主找老奴有何要事?」
阿福这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让慕容秋郁愤难平,但又无可奈何,慕容秋只得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努力装作平静道:「今日庄中有贵客到访,你最好收敛些,不要惊扰到贵客!」
阿福眉头一挑道:「哦?是何等的贵客,竟然让庄主大人如此紧张!」
慕容秋冷冷地道:「你不必多问,待在房中即可,其余事情本庄主自会安排妥当!」
阿福点点头道:「好,既然庄主大人发话了,老奴自然要遵从!」
慕容秋看了一眼那微开的房门,紧盯着阿福道:「我娘亲何在?」
阿福嘿嘿一笑,摸了摸那长着短粗胡须的下巴道:「夫人身在何方,老奴怎会知晓?庄主之意,莫非怀疑老奴光天化日之下金屋藏娇,将夫人软禁在此么?」
慕容秋只觉气血猛地往上涌,手指着阿福,怒道:「你!」
慕容秋怒不可遏的模样惹得阿福又是一阵哂笑,他双手一摊,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老奴说的都是实情,若是庄主大人不相信老奴,大可以进房搜查一番,看令堂有没有在房中!」
软中带硬的话语激得慕容秋进退两难,他明知母亲冯月蓉就在房内,却又怕看见母亲浑身赤裸玉体横陈的耻态,况且即便他发现了又能如何?难道以此为借口惩罚阿福这个恶奴么?
思来想去,慕容秋恨恨地甩手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否则就算我身败名裂,也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对于慕容秋的威胁,阿福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皮笑肉不笑地道:「老奴多谢庄主关怀!老奴对这条命珍惜得很,刚刚才过上好日子,怎么舍得死呢?话说白了,庄主要的是权力,老奴要的是美色,公平交易,没有谁对不住谁?所以老奴奉劝庄主,不要总是以一副债主的模样来训斥老奴,要知道,老奴虽然秉性纯良,但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老奴已经年过半百,再怎么折腾也就那几年活头了,说句丧气的话,老奴连棺材和墓地都选好了,但是庄主不一样,庄主还年轻,意气风发,将来的一切都是属于庄主的,犯不着与老奴这种卑贱之人计较,况且,慕容世家也没准备那么多的棺椁,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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