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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姚大军说有事要当面跟他讲,一见面还说最近破财了,这让黄国仑琢磨着,是不是姚大军的经济状况出问题了?
他试着问姚大军:“你最近炒股了?”
“我炒什么股啊?我不懂那玩意,也不好那玩意。”
“那你破什么财了?”
“唉,操,太点背了!”姚大军先骂骂咧咧的啐了一口,“咱先往星辉(台球城)走着吧,边开边说。我已经电联毛球他们了,待会他们直接去星辉找咱俩。”
“行啊。”黄国仑笑着搓搓手,讲:“我已经迫不及待切你们了。”
姚大军鄙视了黄国仑一眼,哼说:“谁切谁啊!待会儿还是老规矩啊,谁上厕所谁孙子!”
黄国仑问:“可乐买了?”
姚大军横道:“必须的啊!后备箱呢,整整两箱!”
他们这伙人打台球,不赌钱,也不赌输赢,而是赌谁膀胱大。
他们打美式落袋的,输一个球喝一罐可乐,现比现喝,不许欠债的。一局要是输七个,就得一口气喝七罐可乐,谁先憋不住了上厕所就算谁输。
黄国仑这番是有备而来,出门前把膀胱里憋的每一滴尿都给挤出来了,姚大军他们肯定也都把尿给逼出来了,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这种赌法很无聊,但在他们这群大老爷们儿眼里却很好玩。
和姚大军聊了几句后,黄国仑又问起了姚大军到底怎么破财了。
“唉,这次真是天亡我也!上礼拜我媳妇用的电脑玩吃鸡,让人家给虐了。她一生气,就拿我的电脑机箱撒气,结果一脚把我藏在机箱里的小金库卡给踢出来了。特么的!我那张卡里有三十多万的私房钱啊!全被她给没收了!”姚大军苦涩的指指自己脸庞,告诉黄国仑:“你看哥们儿这脸两边,都哭出泪槽来了!”
黄国仑噗嗤笑了:“你可真够二的,怎么把存私房钱的卡藏机箱里啊?”
“谁知道她会踹我的机箱啊!”姚大军不忿道:“还就这么寸,一脚就给踹出来了!哥们儿现在已经回到贫农状态了,太特么丧了!”
“你没跟她好好说说,让她还你点?”
“还我?你开什么国际大玩乐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媳妇是什么样的泼辣性格,她不让我天天跪搓衣板认错我就谢天谢地了,还敢管她往回要?”
“你就一个地儿藏私房钱吗?我记得你之前说你们家阳台的醋坛子底下还藏着私房钱呢。你还跟我们说,万一哪天你挂了,一定让我们转告你老婆,你们家阳台醋坛子底下有钱。”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早就让她翻出来了!”
“那你是真够丧的。”黄国仑为姚大军的私房钱默哀了半分钟,后问说:“你要手头紧,就从我这先拿点?”
“不拿,丢人。我现在也没急用,拿了也没用。就是没私房钱了,哥们儿这心里特不踏实,都不敢随便出去玩了。”
“那你想怎么着啊?”
“我是想,你手头要宽裕的话,咱来一块去挣点钱,我这现在有个拼缝赚钱的机会。”
“怎么赚?”
姚大军拍了拍方向盘:“你看这车了么,15年的4。2顶配奢享款,V8发动机,才开了不到两年,跑了不到2万公里。我们老板不想要了,要出手。”
“他为什么不想要了?这车有毛病?”
“没毛病,车况倍儿棒,一点小毛病都没有,开着特顺手。”
“那你们老板出它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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