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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是大街上,别乱来。”安笒瞪他,“要做什么,我们回家。”
霍庭深已经将安笒困在自己和梧桐之间,看着小妻子犹如困兽一般挣扎,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她的下巴:“做什么?”
安笒心脏漏跳半拍,觉得脸颊好像贴在了路灯上,灼热滚烫,血液分分钟就要冲破她的皮肤。
明明已经这么亲密了,可她被他盯着看久了,还是会有一种眩晕的不真实感。
“随你……先回家,都随你……”安笒又羞又恼,环卫工大妈已经来回看了他们好几眼,她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得了安笒的保证,霍庭深满意的点头,扯住她直接奔向了对面的大酒店:“今天晚上不回家。”
安笒双腿一软,险些跌坐在马路牙子上。
一晚上……好担心明天早晨没命起床。
“哗啦啦——”一场秋雨毫无防备的下起来,为他们今天的浪漫又糟糕的晚餐增添了浓郁的一笔。
“庭深,我好高兴。”安笒笑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线。
霍庭深脱了外套挡在安笒头上,直接奔向酒店。
“我们来跳华尔兹?”安笒兴奋的甩掉外套,拖着霍庭深在酒店前面的广场转圈,“好不好?”
霍庭深难得见小妻子如此孩子气的一面,欣然答应。
淅淅沥沥的秋雨中,酒店广场的路灯下,两个人踩着心里的节拍翩翩起舞,霍庭深忽然手腕用力,将人带到了怀里,低头吻上了她嫣红的嘴唇。
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灼烧透过衣服烧灼出来。
拿了房卡,霍庭深抱着安笒一路吻着进了房间,外套、裙子、高跟鞋,被迫不及待的甩到了地板上,低低喘息声弥漫在整个卧室。
“袜子、袜子……”安笒着急的蹬着腿。
霍庭深将怀里的人压在墙上,抬手撕了她腿上碍事的丝袜,滑腻的肌肤瞬间瞬间熨帖在掌心,两人的灵魂同时一颤。
秋雨敲打着窗,房间里的爱人越吻越缠绵,越吻越炽烈。
酒店外的一辆汽车里,铃铛一脸苦色:“我们搅和了他们的晚餐,他们就直接来了酒店,你说这算不算弄巧成拙?”
“不算。”阿炎伸手揉了揉铃铛的头发,诚恳道,“顶多算是好心板办坏事。”
铃铛嘴角抽了抽:“……可怜的老大。”
此时,慕天翼浑然不知,两个属下为他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
“老大,你打死我吧!”李灵挺着后背,一脸决绝,“是我在枪里放了子弹。”
慕天翼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整个人像是要和沙发融为一体,身上散出浓浓的寒意。
饶是李灵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牙齿死死咬着嘴唇。
“你跟了我十年。”慕天翼十指扣在膝盖上,不疾不徐道,“为什么这么做?你希望我死还是希望霍庭深死?”
李灵脸色一白,忽然低低一笑:“是啊,我跟了您十年,也喜欢了您十年。”
原以为一直这样也很好,每天看到他,陪着他出生入死,可看到他为安笒做那些幼稚的事情,她终于不甘心了。
她不想做他的属下,她想做他的女人。
慕天翼脸色铁青,扣在膝盖上的手指收紧,手背青筋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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