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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在醉生楼都没学到,雪苼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刚要骂他忽然身体里窜起一阵阵的热流。
她低头,这才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抵抗不了生理上带来的刺激,心里却抵抗着,她夹住他的手不让动,“赫连曜,我想去看看,求求你别闹了。”
“哪儿都不准去,陪我睡觉。”
雪苼是做好陪着他睡觉准备的,甚至在醉生楼还学了一点本领,可是现在不行也不想,她要去看长安。
“拿开你的手,我求你!”
赫连曜咬着她的唇低语,“小乖,你夹的那么紧,要我怎么拿?”
雪苼不敢松开,她怕他耍诈。
他歪着嘴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看着她,全然都是猫捉耗子的狎昵,享受着她无助又不甘心的抗争,才能坚定自己的内心。
“报告,少帅……”张副官推门而入,看到了眼前缠在一起的俩个人。
赫连曜迅速用身体压住雪苼,然后扔给张副官凌厉的眼刀子。
也就是张副官这样的人精,他立刻捂着眼睛说:“坏了,眼疾犯了,怎么什么都看不到,少帅你在哪里?”
“滚出去,等着。”
张副官连滚带爬的跑出去,狠狠的捏了一把白毛汗,本来以为雪苼小姐还在睡,原来是跟少帅一起睡,他这回可惨了。
赫连曜放开雪苼,“去床上等着我。”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雪苼骂死他十八代祖宗,等你,等你个大头鬼。
雪苼迅速套上裤子,然后推开了窗户。
外面,张副官一见赫连曜就苦着连求饶,“少帅,我敲门了您跟雪苼小姐太激烈没听到。”
“有什么事儿赶紧说!”
见少帅没追究,张副官忙正色道:“莫凭澜没找到人这会儿把金粉阁给堵了,听说金粉阁的老板娘是莫长安父亲结义兄弟杨四儿的相好,这回他要大开杀戒。”
赫连曜冷哼,“开杀戒?这云州城还不是他的,你让齐三宝带着一队人马给我把金粉阁看住了。”
“是!”转身要离开。张副官还是迟疑着停下脚步,他问赫连曜:“少帅,为什么不让他们自相残杀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赫连曜幽深眸子里的杀气弥漫开来,他捏紧的拳头慢慢打开,“因为,我要让他们知道,只有我能掌管别人的生死!”
张副官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跟着少帅这么久,可还是害怕他发狠发怒的样子。
“张副官!”
狠狠的打了个哆嗦,张副官在心里哀嚎,少帅,不要!
“等传完令。跑着去莫愁湖看看,再跑回来。”
完了完了,就知道尹雪苼一回来就没好事,这都半个多月没跑步了,估计今天要跑到亮。
赫连曜回房,发现屋里空空荡荡。
他皱起眉头,刚要叫人,忽然看到了半开的窗户以及窗户前放置的凳子。
把凳子踢开,他纵身跳上窗户,落在院子里。
燕回园警卫森严,想要从大门出去根本不可能,他在四周打量了一圈儿。锐利的黑眸锁定了一棵树。
勾起嘴角,他在树下转了转。
这个时节的树木枝叶不算茂盛,仗着是晚上,倒也看不出什么,雪苼猫在上面,大气儿都不敢出。
赫连曜在树下自言自语,“去哪里了?不会上树了吧?”
雪苼捂住了嘴巴,坏了,他不会上树来看吧?
索性他转了转就停下来,转身离开。
雪苼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深吸一口气,准备从这棵树跨到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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