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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青是不是有病!
这种东西他不能自己去买吗?他不能提前准备吗?
总而言之,陈鹤青真的很讨人厌!
沉宜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朵,脸上的热气感觉能把鸡蛋煎熟,怪不得朱阿姨会特地带一束花,还对着她和蔼的笑。
越回忆越想把自己埋了,她是打算和陈鹤青做,但是不代表她想让别人知道她和陈鹤青睡过啊。
这段经历如有可能,她希望这辈子都没有人知道,最好烂在她和陈鹤青的肚子里。
即使做错事情,她还是想博一个两全其美的结局。
身后传来拆开包装的声音,这是一种信号,一种预告,沉宜心里不可抑制地升起期待,小穴蠕动得更加激烈,汁水从穴口淌出。
陈鹤青扶着性器抵着湿漉漉的私处,龟头挤开像蚌肉一样又肥又嫩的阴唇,在穴口的四周到处点火,就是不捅进去:“在心里骂我什么,嗯?”
沉宜被撩拨得快要疯掉,她怀疑陈鹤青是属忍者的,都干到这个份上了,还有心情和耐力吊着她。
“没有骂……啊啊……进来了……好撑……”她大口呼吸,脸紧紧贴在床单上,满世界全都是陈鹤青的味道,连她的身上都沾染了。
穴口被陈鹤青的龟头撑开,甬道内急促地收缩着,软肉吸附着不停地蠕动挤压。
太紧了。
陈鹤青不得不先停下,手指探向阴蒂,捻住小珍珠来回揉搓,给她时间适应:“别夹放松。”
沉宜深呼吸,被抚慰的地方快感渐渐强烈,穴道适应了肉棒的闯入,体味到其中的奥妙之后,屁股往后翘迎合着肉棒的顶撞。
饶是她做好准备,在陈鹤青深深地捅进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呻吟,好满,仿佛灵魂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滋润。
“唔……不行……啊……太快了……会死的……”沉宜不敢想象自己的小穴真的把陈鹤青的肉棒完完整整地吃了下去,一捅到底,像是要把她干死一样。
没有再留给她适应的时间,陈鹤青两只手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顶撞,雪白的臀肉被囊袋拍打呈现淡淡的粉色,清脆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
每一次抽插都是抽出还剩一个头在里面,然后再全根没入,沉宜的双手背在身后,陈鹤青拽住领带,竟然将她拉了起来。
体内的肉棒变换着角度刺激着肉壁,滑过某个凸起的点,沉宜腰一软身体往下一沉,竟让粗长顶得更深。
陈鹤青含住沉宜的耳垂,手绕到她的胸前,椒乳的触感很细腻,他之前吃乳的时候好像还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味。
他在她的耳边呢喃:“这才开始就受不住了,你上面的嘴倒是比下面这张厉害得多。”
上面的嘴再厉害,她此刻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多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沉宜很快就到达了高潮,舒服到根本不想再动,整个人靠在陈鹤青的身上,小穴断断续续吐着阴液,热热的汁水淋在甬道内的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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