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沉宜不是第一次来陈鹤青的公司了,轻车熟路地穿过大厅往电梯口走去,余光瞥过一角,熟悉的背影一闪而过。
似乎是方胤博,旁边和他并肩一起走的是一位盘发的女生。
没等她追上去一探究竟,身后传来张勤的声音。
张勤:“沉小姐,乘电梯的话在这边。”
他的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礼貌地帮她按下电梯按钮,示意她先进。
沉宜按耐下心来,微微点头:“谢谢。”
她站在电梯里的一角,低头开始给方胤博发信息,问他现在在干嘛。
方胤博回得很快:在开会,等会儿回你消息。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告诉他自己其实正好在公司。
电梯上升的速度很快,面板上的数字飞快地跳动,运行相当平稳,安静的电梯内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
“他今天没有在开会么?”
这个“他”,两人心知肚明,张勤立即回答道:“陈总正在办公室等您。”
她若有所思地点头。
沉宜敢这么光明正大和陈鹤青见面,多少还是托了老师的福,不然给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他的办公室和他“偷情”。
习惯性地环顾四周,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扫视整间办公室,和她上次来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大概是那把椅子换了新。
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涌入大脑,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夹杂了陈鹤青身上清冷的薄荷香,她闭了闭眼睛强行将不应该出现的画面从脑海里清除。
陈鹤青没有抬头,声音冷淡地说道:“过来坐。”
她径直朝他走去,绕过办公桌坐在他的手边,身穿一条黑色的紧身连衣短裙,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脚踩八公分黑漆红底的高跟鞋。
拢了拢耳畔的碎发,沉宜微微俯身问道:“坐在哪里。”
一阵水果糖的香气窜入陈鹤青的鼻腔,熟悉的甜腻,但这都比不上沉宜本人的甜。她悠闲地晃着脚腕,指尖轻轻搭在他的手腕上。
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写完最后一个字这才停下右手中的钢笔,抬眸望向坐在他办公桌上的女人。
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敢这样坐的,明明他对这样的行为深感厌恶,可放在她的身上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
“下来。”
“不要,我不喜欢这把新椅子。”沉宜胡乱地找着借口,伸出另一只手掌心朝上:“我的手链。”
如果是普通的手链,没了也就没了,大不了可以再买。但是这条却是方胤博在恋爱一周年的时候送她的,是他亲手做的,上面还刻了两个人名字的首字母。
陈鹤青没有动,握住沉宜手腕的五指微微收紧,眉毛上挑:“很重要?”
“重不重要对你来说很重要么。”沉宜扭了扭手腕,想从他的手里抽出来,陈鹤青越握越紧,像是有一张无形的大网缓缓收缩将她全部罩在其中。
她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眼睛,丝毫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情绪的变化。
魑魅魍魉,怪异丛生。每一起怪异事件,都是一个拼图。完整的拼图,代表着无敌的力量!老月已经完本法师奥义永恒武道长生种旧日主宰皆是精品,老...
被净身出户,她转身搭上前夫的顶头上司。他帮她打脸虐渣,她帮他挡烂桃花。沈玥以为,她与许绍城不过是各取所需,却没想到自己早已入了他的圈套...
萌玉前世最想不通的一件事,就是同为女儿,妈妈为什么要将她辛苦考上的大学名额给亲妹妹去读书,还将她卖进深山给人做共妻,给妹妹筹集路费。重生归来的江萌玉刚刚逃出人贩子的手中又被买夫给抓了,前世亲妈给自己定下却被妹妹冒用身份夺走的未婚夫救了她,她说你救了我,小女子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吧。可亲妈来时她却潇洒地拍...
他是东临齐王,曾经叱咤沙场的战神,一场战事一个阴谋毁了他的骄傲她是安庆大将之女,一场背叛一场退婚毁了她的声名。一场上位者不怀好意的赐婚把本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硬生生凑到了一起,她一心保护好自己,但她只考虑到要怎么在那个男人眼皮底下安然脱身,却从未想过若是在那个男人那里丢了心该怎么办。她知道她无论如何不能替代他心中的那人,她只想他好好的。她倾尽所有的付出好不容易换来他一丝的怜惜,却在另一个女子的算计中一点点被磨光,她的心也在一次一次的伤害中渐渐冷了,之后他更是轻易被人挑唆认定她不衷,她终于心死离开,放两人自由。可总有人不愿放过她,想夺她性命永绝后患,多年后她再次回来时,又会书写怎样的爱恨情仇。...
做我的情人,到我玩腻为止。第一次见面,他强占她,逼她做情人。33日地狱般的索爱,沦为恶魔的禁脔。钱赚够那我滚了,再见。她包袱款款走得潇洒。恶魔总裁全世界通缉女人,想逃?先把我的心留下!这是一场征服与反征服的游戏,谁先动情谁输,她输不起,唯一能守住的...
仙道缥缈,仙踪难觅。李念凡以凡人之躯降临修仙世界,得知修仙无望后只想安稳度日。却不知他收养的一条狗,因为看他写诗作画,成为一代妖王,镇压一方世界。他屋后栽种的树木,因为听他弹琴奏曲,成为世界之树,撑起天地桥梁。他遇到的一个路人,因为受他随口点化,成为仙道圣人,引领一个时代。回首时原来那位一直缠着他要字画的书生是仙界画圣,那位棋艺很烂的老头是仙界棋圣,那位每天晚上来听曲的美女是仙界第一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