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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默下颚紧绷,死死地看着在他身上用力起伏的女人,下身忽然发力,迎着她撞下来的臀猛冲上去,把女人撞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一掌握主动权,他马上腰臀蓄力,借着沙发的弹性向上挺送,阴茎粗壮的根部在两片阴唇间时隐时现,满裹浓稠的爱液,青筋鼓起,前后刮蹭阴道。
她仿佛骑在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上,任它疾驰,马背一颠一颠把她的身子往上顶,女人尖叫声被撞得破碎,两手牢牢抱住他。
听着她的叫声,他忽然发狠用身子把她掀翻在沙发上,叶羡猝不及防,天旋地转一圈,少年已经伏身在上,置身于她两腿之间,粗大的性器仍插在她泥泞不堪的下体,露出几寸,带出一点湿亮水红的媚肉。
他深望着她,颀长的身躯压下来,像山的阴影一样覆下,猛地挺身而入。结实的健臀死死压坐在她的臀上,把女人浑圆的屁股挤平,涨得赤红的阳具尽根插入阴穴,径自开始肆意进出、抽干。
黏腻的爱液糊满两人腿心,在性器交合间,阴毛厮磨间打出白沫。
沙发一下一下震着,弹簧被挤得发出不堪重负的噪音,吱吱作响。一对男女在明晃晃的日光下激烈交合,呻吟声和喘息声在白昼中响彻整个客厅。
等到声响平息下来,叶羡已是浑身是汗,她伸出一只手搂住他的肩,猛然想起他的手还被捆着,连忙起身给他解开。
他精瘦的手腕被勒出了深深的红痕,她看着就疼,对他的手腕吹了口气,轻轻问:“疼么?”
颜默收回手,摇了摇头:“不疼。”
“那下次再捆一捆。”她轻笑出声,但一看到他黑沉沉的眼睛,她凭直觉收敛好笑容,立马改口:“开玩笑的。”
颜默把丢到一边的眼罩拾回来,漂亮的指尖抚过黑色的布料。他语调喑沉,带着几分危险:“你要不要试试?”
“那还是不试。”叶羡连忙摆手,她见颜默起身,生怕他真上手给她来个捆绑,马上站起身,拖着酸软的身子跑到房间,把门锁住。
她知道房门钥匙在门外,只是为拖延时间而已。
果然,不一会儿,钥匙插到锁孔里,一圈圈旋转,发出金属碰击的声响。门打开,颜默一走进,尚未反应过来,就有东西扑面而来,飞到他的脸上。
他定睛一看,原是她拿着自己的羽绒枕,甩出无数根羽毛,轻飘飘地在空中飞荡。在羽毛飘飞中,她笑得肆无忌惮,无拘无束的美丽,让他的心刹那间像要生长出无数根羽毛,一片渴望的疼痛,刻入心口。
她注意到他的睫毛在颤抖,忽然,他上前一步,穿梭过凌乱的白羽,手臂横在她的腰间,用力地搂抱住她。她听到他的心脏隔着肋骨,在她身前剧烈地鼓动,像藏了一只展翅欲飞的鸟儿。
整个世界寂静下来。
只有羽毛翩然而落,像冬日的雪花,又或许是像旧日化作的尘埃,飘飘扬扬撒下来,覆盖在两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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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柏拉图在哪篇对话(好像是斐德若篇)把爱欲比做羽毛生长,一直记忆犹新,那种又痒又痛又渴求的感觉不就是爱么
我发现怎么折腾这篇文也没法超过《界限之外》了,虽然我觉得这篇写得更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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