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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笑着开口,说道,“舅舅知不知道我曾经也一心向往圣人之道,想要成为儒家弟子?”
看到马寻摇头,朱标就解释说道,“我自幼受儒家教义教导,自然不可能不受熏陶。”
这一点马寻肯定是相信的,自小就是受儒家子弟的教导,要说半点都没有影响,这显然也是不太现实的事情。
朱标继续说道,“大约是我十二岁,就是我回老家的前一年,那会儿我被爹娘骂惨了,我也是幡然醒悟了。”
朱标十三岁的时候回过一次凤阳,一是祭祖,二是希望借机训练他将来为人君的本领。
也是在那一次,朱标沿途巡视,知道鞍马勤劳、观察百姓的生业以知衣食艰难,体察民情的好恶以知风俗美恶。
到老家后认真访求父老,所过郡邑城隍、山川之神,皆祭以少牢。
所以说朱标虽然出身富贵、习于安乐,可是他知道真正的民间是什么模样,知道百姓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这一点比起朱樉等人强了太多,那几个最多就是了解军中的一些情形,最多了解一下京城百姓的生活状况。
“那会儿一个儒生和我说北宋不限制土地兼并,所以民间土地流转很多,百姓乐意生产。”
朱标笑着开口,“都说读书人心眼多,想着元朝的包税,也想北宋的土地流转。”
马寻脸色一变,顿时说道,“这人,其心可诛!”
北宋不限制土地兼并,看似是可以让土地流转起来,可以激发一些人的劳动力、生产力等等。
可是结果就是大量的土地被大地主兼并,失去土地的百姓只能沦为佃户或者流民。
到了那时,就是朝廷只能招募流民塞进军队了。
更要命的是土地兼并之后,那些大地主不会想着要多纳税,而是尽可能的减少赋税、甚至不交税。
朱标就笑了起来,“我那会儿岁数小,很多事情也看不明白,一度还以为那是有心为朝廷分忧。
结果爹娘大怒,那儒士也被娘赶走了。”
马寻就说道,“现在要是在大本堂还有人敢这么教,我先去揍了人再说。
我是外戚,跋扈一点不要紧。”
“舅舅放心就是,我就是那么亲近、仰慕宋师,很多时候宋师说他的,我想我的。”
朱标颇为得意的说道,“爹娘也说我最会装糊涂,不想听的就不听。”
朱标不是不想听的就不听,他是不想听、不认可的,也会耐心的听着,基本上脸上也不会露出什么厌烦之类的神色等。
甚至在有些时候,他会给人一些错误的信号,让人误以为说服了这位太子。
可是等到办事的时候就会恍然大悟,先前说了一大堆,太子根本没有听进去,甚至还是从那些‘建议’中找到问题进行针对性的安排。
朱标故意压低声音说道,“爹娘也说舅舅不喜欢现在的一些儒生,和我们是一条道上的。”
马寻无语,随即说道,“这话可别传出去,你们是皇帝、储君,别人不敢说什么。
到时候那些人就攻讦我,想要用我立威。”
朱标笑着开玩笑说道,“舅舅还是回来晚了,爹此前还叹息呢。
您要是早回来一两年,他就将亚圣抬出孔庙了。”
马寻更加无语,朱元璋对孟子还是有怨念,改了《孟子》》还不够,还惦记着将孟子像抬出孔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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