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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霉味像蛇信子舔过后颈,我第三次确认防毒面具的密封性。圣玛利亚妇产医院的负二层比想象中更深,手电筒光束切开黑暗的瞬间,成群的潮虫在墙角炸开,甲壳碰撞声让人牙酸。
"这鬼地方真能洗照片?"搭档阿凯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沙沙杂音。
我推开锈蚀的铁门,霉斑在墙面蔓延出血管状的纹路。显影槽里还留着干涸的药液结晶,放大机蒙着尸衣般的白布。取景器突然自动弹开,霉变的相纸堆里露出一角诊疗记录。
"1999年11月7日,013号新生儿出现皮肤渗血症状。。。。。。"
暗红色手印在泛黄的纸页上格外刺眼。我鬼使神差地抽出底片夹,防毒面具的呼吸阀发出漏气般的嘶鸣。当第一张相纸浸入显影液时,药水突然沸腾起来。
相纸上浮出密密麻麻的针孔,像是被什么尖锐物从内部刺破。第二张显影到一半时,我差点打翻显影罐——产床的皮质束缚带正在渗血,而三分钟前我检查过,那上面只有积灰。
"叔叔在找小满吗?"
稚嫩的童声让我浑身血液凝固。转身时防毒面具撞到晾片架,玻璃器皿的碎裂声中,穿粉色睡裙的小女孩正踮脚够工作台上的底片盒。她的羊角辫上别着褪色的蝴蝶发卡,赤脚踩在满地碎玻璃上却毫无知觉。
"你怎么进来的?"我后退时撞到温控仪,液晶屏亮起诡异的红光。显示温度从18℃开始疯狂跳动,38℃、42℃、67℃。。。。。。
小女孩歪头时发出颈椎错位的咔嗒声:"小满一直在等妈妈来接我呀。"她的瞳孔突然扩散到整个眼白,暗室的红灯在她脸上投下蛛网状阴影,"可是妈妈把我和其他小朋友都忘在保温箱里了。"
显影液突然变得粘稠,我这才发现药液不知何时变成了浑浊的血浆状。最新显影的照片上,原本空荡的产床出现了一个扭曲的人形,它的四肢像蜘蛛腿般反关节支起,头颅180度扭转盯着镜头。
负片扫描仪突然自动运转,二十年前的监控录像在屏幕上雪花闪动:深夜的育婴室,保温箱接二连三爆裂,黑色菌丝从婴儿七窍喷涌而出,缠绕住尖叫的护士。。。。。。
"要开始了哦。"小满不知何时爬上了放大机,她的睡裙下摆滴落着沥青般的液体。暗室墙壁渗出细密的黑色菌丝,像活物般朝着我的防毒面具蠕动。温控仪炸出电火花时,我终于看清那些"菌丝"——是无数扭动的婴儿指骨,末端还沾着胎膜碎片。
最后一张照片在定影液里缓缓清晰,我的心脏几乎停跳。解剖台上并排躺着穿防护服的人,而其中一具尸体的胸牌分明写着我的名字。防毒面具内侧突然传来刺痒,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我的鼻腔里生根发芽。
防毒面具的橡胶边缘突然收缩,像是被加热的沥青般粘在脸上。我疯狂撕扯着绑带,却发现那些黑色菌丝早已穿透过滤器。鼻腔里泛起铁锈味,视网膜上浮现出不断增殖的霉斑,像是有人把真菌孢子注射进了视觉神经。
"林老师?你还在暗室吗?"对讲机传来阿凯的呼喊,"监控车里的仪器全疯了,热成像显示你身边有三十多个。。。。。。"
滋啦一声,声波突然被某种粘稠物质吞没。暗室的白炽灯管接连炸裂,飞溅的玻璃渣在半空凝滞,每一片都映出小满裂到耳根的嘴。她的牙齿是正在发芽的菌菇,粉色的菌褶随着笑声颤动。
我撞翻工作台冲向铁门,却发现门框四周长满了肉质门栓——那些蠕动的血肉表面凸起婴儿面孔的轮廓。相纸堆突然无风自动,上百张诊疗记录悬浮在空中,每一页都浮现出我不同年龄段的照片。
"1999年11月7日,013号培养皿接种成功。"小满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她正倒挂在天花板爬行,发梢垂落的黏液在地面蚀出焦痕,"林医生怎么不穿防护服呢?当年你切开我胸腔时,不是说要做最听话的标本吗?"
记忆碎片突然刺入太阳穴。二十年前的解剖台,手术刀划开青紫色尸体的瞬间,喷涌而出的不是内脏而是菌丝团。那些缠绕在无影灯上的黑色触须,曾顺着我的呼吸道钻进了颅骨。。。。。。
暗室墙壁开始分泌消化液,我的登山靴底冒出青烟。定影槽里的液体突然暴涨,浮出七具穿着九十年代护士服的骷髅。她们的眼窝里插着胶卷,齿缝间垂落的菌丝正牵引着我的四肢往显影池移动。
"细胞壁渗透进度82%。"骷髅们齐声呢喃,颌骨开合间掉出霉变的牙齿,"新菌株需要更多宿主记忆进行拟态。"
我拼命抓住放大机的金属支架,却看到自己小臂皮肤下鼓起游走的颗粒。那些潜伏的真菌正在重组我的DNA,指尖开始异化成半透明的菌丝触手。防毒面具完全融进了面部肌肉,右眼突然爆裂,涌出的不是血液而是粘稠的孢子液。
小满的睡裙突然撕裂,她的脊椎生长出蜈蚣般的菌丝节肢,末端挂着二十年前的医疗器具。产钳刺穿我肩膀的瞬间,冰冷的金属上竟带着人体温度,那些被困在器械里的怨念正顺着伤口往心脏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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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污染完成。"骷髅护士们举起锈迹斑斑的输液架,药液袋里漂浮着婴儿头骨,"准备进行跨媒介传染。"
暗室地面突然塌陷,我坠入粘腻的腔体内部。四周肉壁上嵌满正在显影的相纸,每张照片都是不同年代的闯入者。他们被菌丝包裹的面孔突然转向我,尚未被消化的声带发出警告:"快毁掉母体!它在。。。。。。"
菌丝网络在我大脑皮层疯狂增殖,两种记忆开始厮杀。作为摄影师的记忆不断被蚕食,取而代之的是二十年前穿着防护服解剖婴儿尸块的触感。手术刀切开肋骨的震动、菌丝在培养皿里搏动的频率,以及院长将注射器扎进我颈动脉时的灼痛。
"这才是你的入职仪式。"记忆中的院长摘下口罩,他的舌头是不断分叉的菌丝,"圣玛利亚不是妇产医院,是培育孢子生命的温床啊。"
肉腔顶部突然睁开巨大的复眼,每个瞳孔都是监视器的球形镜头。小满从血管丛中降下,她的腹腔裂开形成暗袋,上百卷染血的胶卷正在其中自动冲洗。
"爸爸终于想起来了。"她将脐带般的菌丝缠住我的脖子,腐烂的茉莉花香混着福尔马林灌入气管,"当年你把菌株注射进产妇静脉时,不是说我们是最完美的共生体吗?"
显影池里的骷髅突然集体站立,她们用肋骨夹住我的四肢,菌丝从关节处刺入进行神经接续。我的视网膜成了投影幕布,看到阿凯正在医院外的监控车里疯狂呕吐——他的眼球表面长出相纸纤维,指尖不断滴落显影液。
"认知污染会通过所有光学媒介传播。"小满的声带伸出菌丝探针,直接摩擦我的听小骨,"等你的纪录片播出,所有观众都会成为新培养皿。"
肉腔深处传来擂鼓般的心跳,菌丝母体正在显影池底部搏动。那是个由无数婴儿残肢拼合的巨大心脏,每条血管都是缠绕着照片的胶卷,正在将人类的恐惧转化成生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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